事情,可我不是傻子,那幾年你派出去多少人到龍城打探訊息。你是心裡從來沒有放下過。”
嚴重山痛心疾首的說道:“不是的,那年代,女人本就艱難,嫁過人的女人更是艱難,我是不能再出現在她眼前了,但是我希望她能有個好結果。我打探她的訊息,只是想幫幫她,可是什麼都沒有探到。”
老太太譏諷的笑道:“人都死了,你還想探到什麼?”
一句話,驚得嚴重山站起了身子:“是你,你當年就知道我的目的,我派出去的人裡,也有你的人,你故意讓他們傳回來假訊息迷惑我,導致我的血脈流落在外,吃盡了苦頭。”
老太太恢復了往日端莊的模樣,一臉無辜的說道:“你說的是什麼?幾十年的夫妻了,你就這麼想我?你以為在你們嚴家是什麼好事嗎?倘若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我兒文旭也不會英年早逝,讓我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
空口無憑,那些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想要查證很困難了。
嚴文旭是老太太唯一的孩子,也曾是嚴重山唯一的孩子。
嚴文旭的死,在兩個人心上都是一根刺。
把閆文旭搬出來,嚴重山也沒有了計較過去的想法。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嚴重山看向閆守成:“好孩子,也算老天不絕我嚴家之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日後你就是我嚴重山的兒子,嚴家的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