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山話音落下,老太太直接拍桌子反對:“嚴重山,嚴家少家主是我兒子的,想把這位置給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想都別想。別忘了嚴家也有我的一份。”
嚴重山是打定主意要認下閆守成了,看著老太太,質問道:“不給守成,給誰?你別忘了,文旭走了,活不過來了。嚴家這麼大,我後繼無人,該怎麼辦?”
殺人誅心,老太太的執念就是起訴的閆文旭。但是嚴重山說得也是事實。
這兩年,嚴重山的身體大不如從前,嚴家那些人的心思有多活絡,老太太比誰都清楚,不然也不會稱病躲清靜。
老太太沒理了,只能搬出最後的底牌:“你別忘了,嚴家現在可不是你的一言堂,他能不能當少家主,還得讓長老會認可。就算有你的血脈又能如何,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是做不了我們嚴家的家主的。”
嚴重山輕蔑的看了老太太一眼:“你別忘了,我是你丈夫。你現在兒子沒了,我要是不好過,你能落得什麼好處。這件事我心裡有數,只要你不插手,我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嚴重山的一句話,扯掉了老太太的遮羞布,她突然沒了精氣神,怨恨的看了嚴重山一眼,衣袖一揮,直接轉身,往門口走去。
臨到門口,老太太回頭說道:“你想做什麼,我不管,但是秋宮苑是我兒子的東西,但只要他沒坐上少家主的位置,就別想用什麼玉床,否則我寧可毀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書房。
嚴重山沒把老太太的話當回事。
沒有老太太在,屋裡的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
嚴重山早就收回了視線,自顧自的說道:“以前讓你受了苦,以後都是好日子了。咱們命中註定的父子緣分斷不了,以後你就在嚴家好好待著,做好嚴家的少家主。”
“對了,我記得你們說來嚴家是為了給孩子治病的,那孩子多大了?我什麼時候能去看看?”
“我記得是姜文州給孩子看的病,都已經這麼多天了,還沒有好轉嗎?他要是不行,我讓府裡其他的大夫給你們看看?實在不行,我就是厚著臉皮,也去其他家求幾個好大夫回來。”
看閆守成沒什麼反應,嚴重山打起了感情牌。
“我本來就是因為身體不大好才自動退位,把家主的位置讓給了文旭,誰知道那孩子福薄,早早的去了。我自打接替了家主的位置,身體也越發的不如往前。天無絕人之路,我居然還有一個兒子,現在你來了,我有了繼承人,也放心了。”
“孩子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就跟著我好好學習,以後嚴家的擔子就落在你身上了。”
嚴家家主把話挑明瞭。
站在他們前面的嚴君濤也是面色嚴峻。
看樣子對於嚴重山的決定也不是特別滿意。
這又是個燙手的山芋。
嚴重山越說越遠,到最後乾脆開始了催生,讓閆守成再多要兩個孩子,日後有個幫襯。
閆守成聽著輕笑出聲,打斷了嚴重山的話頭:“嚴家主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你說我是你兒子,我就是你兒子,你有什麼證據?”
“堂堂嚴家做事竟然這般隨意,僅憑一人之詞,就認定了我的身份?會不會太隨意了些?”
“那既然如此,嚴家主不知道,嚴廳長可是見過,我和香港富商霍振龍有合作。”
閆守成這話一出,嚴君濤的能力顯然被質疑了。
他連忙開口:“家主,夫人,這件事我調查過了,多年前,他們兩口子是受過霍振龍的幫助,但是現在他們已經翻了臉。而且為了威脅兩人,達成目的,霍振龍還有過綁架他們孩子的念頭。而且這次他們孩子受傷的事情,和霍振龍多少沾點聯絡。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是霍振龍派來的臥底。”
找到團團後,蘇杳和嚴守成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到最好的醫生救治團團,還沒來得及調查團團失蹤的原因。
聽著嚴君濤的話,蘇杳有了留下來的想法,或許可以借嚴家的勢力,查清楚一些東西。
閆守成搖了搖頭:“沒有霍振龍還有李振龍,趙振龍,你拿什麼肯定?”
閆守成的態度過於反常,嚴君濤眼神示意,讓他聽話。
閆守成卻是看都不看她。
“嚴家也就是在隱世家族裡有些分量,出了外面誰還認識?我也是有正經工作的人,你們覺得嚴家家大業大,是個香餑餑。我可不稀罕,這家主的位置,你們愛給誰給誰,別把我牽扯進來。”
看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