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床就是專門為他打造的,現在家主已逝,這玉床暫時被擱置,但一直被嚴家的老婦人當成是思念兒子的寄託,所以這玉床的使用還得經過家主和老夫人的同意,你們得再等待片刻了。”
蘇杳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
既然是別人的情緒寄託之物,就不能隨便佔用。蘇杳怪這玉床出現的不是時候,給自己添了麻煩。
不過轉念一想,也怪自己,當初聽到玉床有用,就一頭熱的生了來談一談的想法,不曾想到,一個不熟的地方,人家的東西怎麼會隨便自己是用呢。
閆守成也沒想到這茬,反問了一句:“那如果家主忙,我這一月半月見不到人,那我兒子的治療豈不是要耽誤一個月之久?”
姜文州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神情說明了一切。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閆守成滿腔的怒火,被蘇杳攔了下來。
“既然如此,就勞煩嚴廳長多為我們跑一趟,和家主說明一下我們一家的情況。”
說話間,院子外面來了兩個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嚴君濤所說的家奴後人了。
手裡端著一些常用物品,進了屋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我們是老夫人派來伺候兩位貴客的。”
有了人接應,嚴君濤也沒有了多待的必要:“既如此,有什麼問題找他們兩個人就可以,我這邊會盡快安排時間,讓你和家主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