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居地劃山而建,四大家族的宅地佔滿了半山腰。
從入口處進入,走了半個多小時,蘇杳和嚴守成就看到了一排排整齊的院落。
院落的樣式和外觀都一摸一樣,但是看大小和制式,不像是富貴人家的院子。
蘇杳好奇的打量著每一個院子,從大開的門,可以看到裡面大致的情形,院子的佈局類似於外界的四合院,但奇怪的是,院子裡幾乎沒有看到人。
一路走過去,也就只看到了三兩個老人,穿著的衣服略顯古化,有些訝異的看著蘇杳幾人。
一個村子是不可能只有老人的,而且看一些院子裡曬著的衣服,應該是有其他人的。但是這些人去哪兒了?為什麼人都不在家,不會關上院門?
蘇杳心裡好奇,一直等走過所有的房子,才開口詢問道:“村裡這麼多的房子,沒人住嗎?這一路走來,一個年輕人都沒有看到?”
許久沒有聽到回答,蘇瑤回頭看去,嚴廳長正看著一個角落愣神。
順著嚴廳長的視線看去,蘇杳看到了角落裡的屋子,看起來比其他人家要新一下,院門口的菜地裡,是一個老人,朝著這個方向揮手。
閆守成也發現了那個老人,問道:“看來嚴廳長和那老大爺很熟?”
嚴廳長沒有說話,姜文州代他解釋道:“那一處是君濤家的老宅,那老翁是君濤的爺爺。君濤平日裡工作忙,很少回來,難得見一次面,家裡人自然激動了一些。”
蘇杳瞭然,但心裡還有些好奇,嚴君濤現在在外面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了,養一家人還是沒有問題的,既然這麼思念家人,怎麼不讓老人跟著。
不過各家有各家的相處方式,蘇杳心裡好奇,但是沒有問出口。
只是安慰的說了一句:“等把我們送上山了,嚴廳長也可以回去和家裡人好好見個面,聊聊天了。”
嚴君濤這時候也回了神,整理好了心情,收回視線,回答起了蘇杳的問題:”當年四大家族隱居的時候,不僅僅帶了自己的族人,還帶了一些家奴。這山腳下的住處,就是那些家奴後代所建。”
“你現在沒有看到人,是因為他們平日裡都會上山為四大家族幹活。等到日落時分,他們才會回家,這個地方才會熱鬧起來。”
抬頭看天,太陽還掛在中央,離傍晚還有很長的時間,看樣子今天是看不到這個地方熱鬧起來的樣子了。
不過自己還在這裡待很長的時間,倒是不著急這事。
蘇杳和閆守成不再說話,默默的跟在嚴君濤身後,向山上走去。
上山的路是很陡峭的臺階,蘇杳第一次走這種臺階,回頭一看,還有些後怕。
好在這樣的臺階也不是很多,到了終點,蘇杳正式看到了嚴家的宅邸。
嚴家宅院門上掛著黑色金字的牌匾,那字寫的磅礴有力,看樣子題詞的人也是個大家。
從嚴家門口往裡看,只能看到刻著一副山水畫的影壁。
再左右打量,入眼的是青磚牆,看牆的長度,可以推辭出來,這院子不小。
這會兒功夫,嚴君濤跟守在門口的人低聲交談了兩句後,蘇杳和嚴守成終於被允許進去了。
嚴家的宅院是被分成一個接一個的小院子的。
嚴君濤帶著蘇杳兩個人繞著外面的院子走,一路到了西北角的方向。
西北角上的院子不大,進了門只有兩間。
把蘇杳領進了院門,嚴君濤才解釋道:“今天家主有事,不方便見人,只能先帶著兩位安頓了。等家主有時間見你們了,我自會帶你們前去拜會。”
“這個院子雖然有些偏,但是離嚴府的玉床沒多遠,而且姜神醫的住處和這裡也就隔了兩個院子,給孩子看病比較方便。”
蘇杳和嚴守成看了不少嚴家的資料,但是真的到了這個地方,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嚴君濤的安排很妥帖,讓兩人放鬆了下來。
來到嚴府的地盤,遲早都要見人家的家主的,蘇杳和閆守成對這方面倒是不擔心。
謝過嚴君濤的照顧之後,蘇杳問起了團團的情況:“孩子已經昏迷很久了,雖然姜神醫說了沒有大礙,但是當母親的還是希望自己能夠看到了一個健康的孩子。不知道姜神醫是否能夠先醫治我兒。”
姜文州搖了搖手裡的蒲扇:“現在孩子體內的氣血是處於一個平和的狀態,不管用什麼藥,都會打破現在的平衡,沒有玉床的溫養,我也不敢隨意動手。”
“嚴家之前的家主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