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戴了什麼東西,映得他面色發青,整個人倒吊著,雙目圓睜:“好久沒有人來了……”
切,穿得跟毀滅菇似的,當老子是嚇大的?
墓碑吞噬者都比你帶感多了好?
幸虧我準備充分,老子今天不把你嚇得屁滾尿流,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問我兩者的聯絡?請自行搜尋“農家肥”,謝謝。
我低頭抹抹嘴巴,幽怨地嘆氣:“你們男人為什麼總是這樣,這個說要吃我,那個也說要吃我,可人家只有一條舌頭啊,活活活……”
我抬頭看著房梁,嘴裡緩緩流下幾縷紅色:“沒……有……舌……頭……了……”邊說邊翻白眼,努力模擬嗑藥時那種虛幻的表情,嘴裡配合著做出咔咔咔的聲音,彷彿是嗓子裡還有一口血,上不去,下不來。
呸呸,別以為胭脂聞著香吃著就一定香了,這倒黴的若有若無的苦味,我不會中毒?
我一邊哼哼一邊擔心的要死,老子懷裡還揣著白磷呢,不趕緊用了,把我燒成叫花雞可怎麼辦。
唉,如此窘境,真是害人害己啊。
毀滅菇嚇得哐噹一聲,大頭衝下直直砸在地板上,又立即彈起防備地看著我:“你你你別過來!”
咦?這麼不經嚇還裝鬼呢?我轉轉眼珠,繼續用眼白盯著他:“我……們……都是……鬼……呀,你……為什麼……害……怕?”
小屁孩拼命撓著窗子,越著急越出不去,嚇得快哭了:“誰他媽是鬼啊?老子不過是想找個地方住住,沒想害人!”他開不開窗,忙又一縱竄上房梁,假裝自己是耗子。
我抹抹帶色的口水,從懷裡掏出白磷扔在地上:“早說嘛!喂別跑了,我也不是鬼,你下來,咱倆好好聊聊。”
毀滅菇堅決不信,縮在房樑上瑟瑟發抖:“我不信!你長這麼可怕!”
……
突然想吃小孩牌刺身了。
我沉默,吸氣吸氣再吸氣,怒吼:“臭小子給老孃下來!不然老孃衝上去打你屁股!”
毀滅菇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