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一眼:“天下男人除了耿紹昀都死光了?”
“經歷了太陽的光芒,你還看上螢火蟲嗎?”說著話,已經走了車旁,蔡文濤頗有風度的先為她拉開車門。
杜惜若不以為然的撇一下唇角:“什麼太陽的光芒,頂多是一根小蠟燭。”轉身上車,“砰”一下拉上車門。
蔡文濤啼笑皆非,轉到另一側拉開駕駛的門,上車啟動,“我是站在鐵哥們的立場給你一點善意的忠告,要換作別的女人,我甩都懶得甩她。”
杜惜若想起耿紹昀的話,不由笑:“有人對我說,他和女人什麼關係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成為鐵哥們。”
“男的?”
“嗯。”
“這個當然,如果不是欠了你太多錢,我也不可能和你做鐵哥們,我們的鐵哥們關係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之上。”
杜惜若轉頭看他:“什麼意思?”
“你知道真正的鐵哥們是什麼樣子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酒同喝,有床同睡。男人和女人做鐵哥們,要麼是男人身體欠安,要麼是女人沒有一點女人的味道。否則,嘿嘿——”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對著杜惜若比劃了一個“S”型的曲線,“面對著這樣一個形狀的鐵哥們,朝夕相處,不到床上去培養感情,還真對不起——”
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杜惜若暴打他一拳,“混球,”
蔡文濤斂起了笑容,一本正經說:“惜若,我和紹昀從中學時代開始相識,一起打球,一起泡妞,一起出國求學,十幾年的老朋友,他的性情,我算是比較瞭解。他很受女人歡迎不假,但自從和你在一起,確實是對你一心一意;你不讓他碰別的女人,他答應了你,就肯定會做到。既使被我們這一幫狐朋狗友強拉出去鬼混,他也不肯逢場作戲,當時我們都笑他是二十四孝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