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吧,”基督山說,“我的確曾想念過您,但我必須承認,那股電流雖然或許是我發出去的,但我自己卻並不知道。”
“真的!請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事情很簡單,騰格拉爾先生到我這裡來吃了一次飯。”
“這我知道,正是為了避免遇到他,家母和我才離開巴黎的。”
“但同席的還有安德烈·卡瓦爾康蒂先生。”
“您那位義大利王子嗎?”
“別那麼誇大,安德烈先生還在自稱子爵呢。”
“他自稱,您說?”
“是的,他自稱。”
“那麼他不是個子爵嘍?”
“哦!我怎麼知道?他這樣自稱,我當然也就這樣稱呼他,人人也都這樣稱呼他。”
“您這個人真是怪!還有什麼?您說騰格拉爾先生在這兒吃過飯?”
“是的。”
“還有您那位安德烈·卡瓦爾康蒂子爵?”
“還有卡瓦爾康蒂子爵,他的侯爵父親,騰格拉爾夫人,維爾福先生夫婦——難得的貴賓——德佈雷,馬西米蘭·莫雷爾,還有誰,等一等——啊!夏多·勒諾先生。”
“他們提到過我嗎?”
“絲毫沒有。”
“那真糟。”
“為什麼?我好象記得您是希望他們忘記您的?”
“假如他們沒有提到過我,我便可以確定他們曾想到我,我很失望。”
“只要那些想念您的人裡面沒有騰格拉爾小姐,對您又有什麼影響呢?不錯,她或許在家裡想念您。”
“那我倒不怕,假如她的確想念我的話,那也只是象我對她一樣的想念而已。”
“心心相印!那麼你們是互相討厭羅?”伯爵說。
“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