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奴隸販子的簽字旁邊,的確有土耳其大皇帝的御璽的印記。這個檔案讀完以後,會議室內接著就陷入一種可怕的沉默裡。伯爵完全楞住了。他那象是下意識地盯住海黛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一團火與血。‘夫人,’主席說,‘我們能向基督山伯爵去調查一下嗎?我相信他現在也在巴黎吧。’‘閣下,’海黛答道,‘我的再生之父基督山伯爵在三天以前已到諾曼底去了。’那樣是誰建議採取這個步驟的呢?——當然羅,對於您這個步驟本庭深表感謝,而且,對於您的身世和您的不幸遭遇來說,這原是十分自然的。‘’閣下,‘海黛回答,’這個步驟是我的自尊心和我的悲哀促使我採取的。相信上帝寬恕我,雖然我是一個基督徒,但我卻老是想為我那英名顯赫的父親復仇。自從我來到法國,並且知道那叛徒住在巴黎以來,我就時時小心地注意著。我隱居在我那高貴的保護人家裡,但這是我自願的。我喜歡靜居和寂寞,因為我能靠我的思想和我對過去的日子的回憶生活。基督山伯爵象慈父般地對我愛護備至,我對於外界的事情無所不知,雖然我是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