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心虛的很。王浩卻不以為然,說道:“你放心吧,你的《獨孤九劍》乃是天下第一的劍法,沖虛道長雖然厲害,但在劍法一道上卻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你若因為他的名聲太大而未戰先怯,那就說什麼都沒用了。”
向問天知道王浩的武功,也知道王浩絕不會胡亂說話,於是也鼓勵令狐沖道:“既然副教主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令狐兄弟,你的劍法還在教主之上,這我是知道的,教主的劍法可不比沖虛道長差,你能勝得了教主,對付沖虛那個牛鼻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令狐沖苦笑道:“好吧,我來對付沖虛道長。那方證大師呢?誰是他的對手?”
向問天道:“當然是我了!這不正是田忌賽馬之法,我這個下駟對上駟,剩下的一個絕不是副教主的對手。”
王浩笑道:“向大哥過謙了,你可不是下駟。要是可能的話,我倒是真想和方證大師交交手。如果說天下第一高手是東方不敗,方證大師就能稱得上是第二高手。能和這樣的人交手,是所有練武之人的心願。”
向問天搖頭道:“還是算了,既然方證大師是天下第二,我們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王浩哈哈一笑,說道:“也是,我們現在商量這些有什麼用?武當派死了十幾個人,他們若是一定要血債血償,雙方開戰,還比什麼武?還是先給他們送封信,看看他們怎麼說吧。”
第二二七章 互算
正文 第二二七章 互算
信送出去了,送信的人是令狐沖。派令狐沖這個右使親自去送一封信,也是王浩煞費苦心。雖然令狐沖身上擔了個“叛徒”的罪名,但瞭解他為人的人都不會相信,而且他又和少林派關係匪淺,應該能把話說清楚。
令狐沖走後,王浩也沒心思管理日月神教中的事務,把事情頭推給向問天,自己則天天窩在後堂,和任盈盈三女鬼混。結果,沒過幾天,就被扣上了一個“昏聵”的美名。向問天聽說之後極為惱火,懲治了不少人。可王浩自己聽說了之後卻根本不在意,誰愛說說去,他該幹嘛還幹嘛。
過了幾天,令狐沖還沒回來,可窩在家裡的王浩卻聽到了另外一個讓他震驚的訊息,嵩山派大舉出動,圍攻杭州梅園!黃鐘公寧死不出梅園一步,最後被亂刃分屍,死在後花園的牆下。七仙女在黃鐘公的掩護下突圍,但她們幾個女人的武功還淺薄的很,最後只有一個人在其他姐妹的拼死保護下逃到了沁園。沁園的人手上次為了救王浩已經摺損殆盡,又遇到這樣的事,結果也是全軍覆沒。但在他們這些專業人士的掩護下,活下來的這個女人終於逃脫了追殺,送出了訊息。
王浩初聞此事,手裡的酒杯當時就被捏成了粉末,恨聲罵道:“嵩山派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當初就不該放過他們!不滅了他們,我王浩誓不為人!”
任盈盈和王浩相比多了份冷靜,皺眉道:“相公稍安勿躁,嵩山派此舉只怕是大有深意。嵩山派如今勢力大減,更合其他四嶽劍派鬧翻了,外援斷絕,他們怎麼敢突然做出這麼大的事來?前幾天還聽說他們見到我們的人都要繞著走,怎麼突然就有底氣挑釁了?再者,梅園在我日月神教其他人眼裡,其實連自己人都算不上。更談不上重要性,可是卻和你關係匪淺。在你當上副教主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他們來了這麼一手,到底是何用意?”
來報告這個訊息的向問天也說道:“大小姐說的有理。我們眼下正在和少林武當談解決爭端的事,如果我們出手滅了嵩山派,只怕就難以再談下去了。”
王浩一拍巴掌說道:“是了,他們正是這個目的!我們殺了武當派的人。他們也殺了我們的人。如果我們因為吃了一點小虧就大發雷霆滅了嵩山派,武當派該如何反應?我們正和少林武當商議比武解決爭端,可即便是我們比武比輸了,也不可能交出殺人兇手,頂多只是道歉,以後見到武當派地人繞道而行罷了,嵩山派殺了我們的人,是不是也可以照此辦理?如果我們直接殺傷嵩山,武當派是不是也要和我們直接開戰?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是江湖大亂了,嵩山派的用心實在歹毒!”
任盈盈又道:“還有。嵩山派已經投靠了錦衣衛,不能說他們沒有依靠。只是相公你也是錦衣衛千戶,這個靠山就有些靠不住。但你和嵩山派之間起了爭端,錦衣衛到底會幫哪邊?我知道相公你只是和錦衣衛副指揮使張巡交好,而張巡卻只是副指揮使,是不是嵩山派找到比張巡更強硬的靠山,覺得能壓制你了。才敢如此行事?”
向問天皺眉道:“那我們該如何行事?”
王浩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