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少林武當兩派,諸位可有對策?”
下面的數十個長老都默默無言,垂頭屏息,冒充塑像。這個問題王浩都已經問過好幾遍了,倡議血戰到底的人,都被王浩罵了一頓,現在沒有誰想找不自在了。王浩看他們這個樣子,只能搖搖頭。說道:“好了,既然沒事了。就都回去吧,向左使和令狐右使跟我來。”
其他人都退下去了,王浩當先轉身來到後宅。任盈盈見王浩帶著向問天和令狐沖一起回來,連忙迎上來招呼。到了內宅,王浩可不講究什麼規矩了,隨意地招招手說道:“都坐吧,咱們今天好好喝一杯!”
任盈盈看看天色,根本還沒到吃飯地時間。但王浩說要喝酒。任盈盈立即去叫人準備。很快,一桌簡單的酒席就準備好了。王浩親自執壺。給向問天和令狐沖都滿滿倒了一大杯,最後才給自己也倒上,舉起杯說道:“來,先幹一個!”說罷,一口將杯中酒喝光。
王浩的這種作風,向問天和令狐沖都早已熟悉了,當上副教主也沒有為上位者的自覺,所以也都不客氣地安穩坐著,陪他一起幹杯。
桌子上地菜一口沒動,三人卻已經喝了大半壇酒。向問天勸道:“副教主,你這麼喝酒容易傷身,吃點菜吧。”
王浩嘆息一聲放下了酒杯,但還是沒去摸筷子,說道:“我的岳父大人給我出了一道大難題啊,我這不是借酒澆愁嗎,我這個媳婦娶的不容易啊!”
任盈盈在旁邊聽了,不樂意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後悔娶我了?”
王浩連忙道:“當然不是!只是岳父他老人家似乎太把我當盤菜了,竟然出了一個這麼難的題目給我。”
任盈盈道:“我爹確實是看重你,不然也不會把他一統江湖的夢想交給你替他完成。不僅如此,我爹還把日月神教交給你了,把他最寶貝的女兒也交給你了,你要是讓他太失望,我可不饒你!”
王浩嘿嘿笑道:“除了他最寶貝的女兒,其他兩樣我都不稀罕。”任盈盈嬌媚地白他一眼不說話了。
向問天說道:“要我說,你根本不必如此為難。你和恆山派交好,令狐兄弟是華山派的人,那我們就不動五嶽劍派,除非他們先動手。但是其他門派我們何必還顧忌這麼多?什麼少林武當,打就打,誰怕誰?你何必顧慮那麼多!”
王浩搖頭道:“哪有那麼簡單?真要血拼到底,一來我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二來我們打得頭破血流家破人亡,有意思嗎?我們和五嶽劍派之間打了這麼多年,死了多少兄弟?還沒死夠嗎?再說,少林派和我們還是有瓜葛的,對令狐兄更是有恩地。你讓他去對付少林寺的和尚試試,看他會不會還沒打就先磕頭拜見。”
令狐沖嘆道:“少林地方證大師確實對我有恩,見了面我豈能不拜。”
向問天鬱悶地道:“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當真給他們賠禮道歉,低頭服軟吧?那樣的話,我日月神教的面子往哪放?下面的兄弟也不會服氣,到時候只怕是有我和令狐兄弟幫你,你也坐不穩這個副教主的位置了。”
令狐沖道:“坐不穩這個位置,王兄是不在意的。問題是教主會怎麼想?他要是對你的做為不滿意,重新出山執掌大權,日月神教可就真的只能正道門派死拼到底了。”
王浩遲疑著道:“要不……我們召開武林大會?江湖人解決爭端,一向喜歡比武定勝負,如果我們能在一對一地比武中獲勝,迫使武當派不再追究伏擊沖虛道長地事,是否可行?”
令狐沖聽的精神一振,說道:“這個辦法值得一試!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都是慈悲心腸,比武來決定勝負,正可避免大動干戈,他們一定會同意地!”
向問天卻皺眉道:“比武定勝負,比的是武功,而不是看誰有理。誰的武功高,誰就有理,這倒是能解決雙方敵對的問題。可是既然要比武,就要有賭注。我們勝了,武當派不得再追究伏擊沖虛道長的事,可如果我們敗了,要輸給他們什麼?少林武當這兩派可是藏龍臥虎,高手無數,我們有勝算嗎?”
王浩說道:“少林武當兩派確實是藏龍臥虎,但我們也不必怕他們。我們可以來個三局兩勝,就我們三個人出手。除了方證大師我們誰也沒把握贏他之外,其他人皆不足懼。就連武當沖虛道長,也有令狐兄可以抵敵。”
令狐沖驚道:“王兄,你……我……我怎麼試沖虛道長的對手?沖虛道長名聞天下數十年,他老人家成名的時候,我都還沒下生呢!你要我去對付他,你不如殺了我乾脆!”
令狐沖這個時候還沒和沖虛道長交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