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米酒哪有她說的那麼神奇。”她皺著眉頭,苦哈哈地繼續吐舌頭。
“因為白米酒便宜又容易醉啊。如果一瓶要幾千、幾萬,平常人怎麼有法子痴迷、瘋狂啊?”畢雅夫笑著開了一瓶酒精濃度百分之十二的紅酒,倒了一杯送到她手邊。
半醉不醉,最好!
“我還是繼續喝白米酒好了,便宜又容易醉,比較符合本人現在的經濟狀況。”褚妙妙推開紅酒,執意要和她的辛辣白米酒奮鬥。
她現在寄人籬下,雖然每個月都因為幫忙打掃而有進帳,但能省則省嘛,她接下來還要付學費呢!
“無聊。”她的學費和生活費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畢雅夫瞄她一眼,拿起紅酒和她乾杯。
“乾杯!”
褚妙妙心情大好,因為發現了在一口接著一口地吞下白米酒之後,舌尖沒那麼熱了,心跳也加速了,心情當然也就更HIGH了。
褚妙妙拿著米酒酒瓶唱起歌手陳建年的歌,手舞足蹈地繞著畢雅夫打轉。
HO一yi—naluwan yi…ya…na…ya…he這是一首隨便哼唱的歌。只要你聽了,喝酒可以多喝兩、三杯!(注三)
畢雅夫聽著褚妙妙在“兩、三杯”的高音處,唱不上時的驚聲尖吼,他抱著肚子,笑到眼淚都掉了出來。
原來她喝醉酒時,居然這麼寶里寶氣。
“謝謝來賓的笑聲與掌聲。”褚妙妙轉了一個花式圓圈,鞠躬之後,咚地一聲跌坐在地板上。
她想睜大眼,卻發現眼皮無能為力地直往下垂。
畢雅夫盤腿坐到她身邊,用手指頭去掀她的眼皮。“喂,我還不想睡啊,你給我醒過來!”
褚妙妙瞄他一眼,接著便很自動自發地把頭靠上了他的腿,當成枕頭來睡。
她突然仰頭看他,一本正經地說:“感謝老天爺,我不愛你。”
“你為什麼不愛我?”畢雅夫低頭瞪著她醉醺醺的小臉,這下可不服氣了。
“幹麼全世界的女人都要愛你?”褚妙妙閉目養神,懶洋洋地回應道。
“是啊,幹麼全世界的女人都要愛我,我媽就不愛我。”畢雅夫撥亂她的髮絲,苦笑了一聲。
褚妙妙一聽他的情緒不對勁,馬上就彈跳起身,抓著他的肩膀,噼哩啪啦地出聲教訓道:“你媽媽不愛你又怎樣,我媽也不見得多愛我啊!她對她的男人還有未來飯碗,比對親生小孩還在乎!要下是我個性夠強悍,現在早被我繼父給點點點點了……”褚妙妙愈說愈激動,兩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甚至痛打到自己的頭。
“噓。”畢雅夫蓋住她的唇,牢牢地將她摟入懷裡。“都過去了。”
“怪了,我本來是想安慰你的,為什麼會說到我自己?”褚妙妙茫然地看著他,根本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你不愛我……”他故意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吧,畢雅夫,為了證明我很愛你,我決定給你!”褚妙妙壯士斷腕般地捧住他的瞼。“我的初吻。”
她大睜著眼,嘟著腮幫子,噘起嘴唇,像個滑稽版的瑪麗蓮夢露一樣地朝他咄咄逼近。
“喂,你這種初吻表情,連猩猩都會被你嚇跑啦!”畢雅夫左閃右躲著她的章魚嘴攻擊,身子往後一仰,臥倒在地上,還笑到連脖子都差一點扭到。
無奈褚妙妙喝醉酒,沒有理智了,只想卯足力氣親到他。
她不顧形象地以八爪章魚的姿態將他壓平在地上,在他還在爆笑之時,她嘟成圓圓的唇直接貼上了他的。
“耶!吻到了,我贏了。”她一手壓住他胸口,一手樂得猛比V字形,大有將軍攻城後的得意狀。
“小鬼,吻不是這樣的。”畢雅夫反唇相稽道,反手壓下了她的後頸。
她嚇到嘴巴還沒來得及合攏,他的唇舌便已經極為熟練地纏繞而入她的唇間,放肆了起來。
她柔軟的唇舌成了他口中最美味的饗宴,他喜歡她因為被探索而驚跳起來的小顫抖。於是,他更加囂張地佔領著她唇間每一處甜美,好感覺她可愛的嬌喘。
“停……停停……”
褚妙妙喘不過氣的悶哼,倏地竄入畢雅夫的腦子裡。
他睜開眼睛一看,突然意識到他吻的人是小貓!
畢雅夫倒抽一口氣,嚇得倒退了三大步。
他怎麼可以吻小貓?!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還吻得有感覺極了!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