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事放在心上。
金非大奇道:“這女子倒奇怪的很……”
蕭飛雨立刻慫恿著道:“去麼,去看看。”
金非笑道:“看來你比我還喜歡多事。”
笑語間,身形已輕煙般竄了出去。
那人影乃是個三十左右的黑衣漢子,此刻正待將那女子再塞進包袱,突聽一股急風,自天而降!
他大驚之下,還未及轉身,卻已被只鋼鐵般的手掌緊緊扣住了脈門,渾身立刻失去了力氣。
他做夢也未想到世上竟會有人出手如此迅快,大驚轉身,只見兩道野獸般冷森森的目光,正狠狠地瞪著他!
他心頭一寒,垂下目光,卻又見到那隻把住他腕門的手掌上,滿生著灰茸茸的長毛,更宛如鬼魅野獸一般!
金非見了他驚恐之態,心裡暗暗好笑,口中卻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害這女子?”
那黑衣漢子早已駭得滿身冷汗,牙關顫抖,道:“這……這不是小人的事,小人只是奉大爺之命來的。”
金非道:“誰是你家大爺?”
黑衣漢子道:“唐……唐……迪……搜魂手唐迪。”
金非雙眉一皺,道:“他可是蜀中唐門中人?”要知他久已脫離江湖,否則絕不會不知道此人聲名。
黑衣漢子道:“他便是當今唐門的掌門人!”
金非暗奇道:“這女子是誰?唐迪為何要害她?”
黑衣漢子道:“這女子和我家少爺有了私情,被老爺發現,而我家少爺已要成親了,所以老爺才令小人將她帶到遠處,毀□滅跡,免得阻礙少爺的婚事。”他本也有些膽量,平時絕不會如此容易地便將一切事招出來,否則‘搜魂手’唐迪,又怎會將此等隱密之事交託於他?
但在如此暗夜悽風中,他驟然見到金非這般鬼魅的身形,野獸般的面目,實不禁喪失了所有的勇氣。
是以金非問他一句,他便不敢少答半句。
蕭飛雨卻站在金非身後,凝望著那女子。
夜色中見她神情仍是茫然一片,眼睛望著天上,誰也不看,彷佛這一切事的發生,卻與她無關係的。
蕭飛雨心中一動,突然失聲驚呼道:“呀,是她!”
金非回首道:“你認得她?”
蕭飛雨道:“這女孩子便是那杜雲天的女兒,那日我在柳淡煙的花林中見過她一面,為何她爹爹不在了,她本是愛著展夢白的,怎地又與那唐門中的後人有了私情?……”
她心中充滿著驚詫,只顧喃喃自語,卻見見到金非面上已變了顏色,野獸的目光,更變得異常猙獰。
那黑衣人見到他神情,不禁機伶伶打了個寒噤。
被困得結結實實的杜鵑,卻垂下了目光,瞧了蕭飛雨一眼,突然泛起一絲茫然的笑容,道:“展夢白,你也認得他?”
蕭飛雨幽幽嘆了口氣,苦笑道:“你忘了麼,那日在……”
杜鵑突也輕輕長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