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染上一層緋紅。額上滲出細細的薄汗。
酒吞童子將細頸的酒壺塞入他的軀體中,又轉動起手腕來的時候,他那溫柔彷彿春野之風的聲音終於失去冷靜。
“唔——”
綿津的脖頸向後仰起,靠在了酒吞童子的肩膀上。
馥郁的酒香,腥甜的血液的味道,以及白山櫻清冷的香氣在這個弦月夜交織著。酒吞童子側頭再次咬住綿津的脖頸,然後將酒壺扔開。
是酒吞童子最喜愛的,以一千顆人心才向別的妖魔換來一小壇的春月釀。甘洌的酒液從碎裂的白瓷酒壺中湧出,很快便被土地貪婪地吸去了。但更多的——來自相同地方的酒液還在從綿津的身體裡汩汩淌出。
酒吞童子抬起綿津纖細柔韌的腰肢然後讓他坐上自己蓄勢待發的部位。
不知是因為頸邊傷口的疼痛還是因為容納巨物的緣故,綿津發出一聲驚叫,連抓著酒吞童子臂膀的手指都顫抖起來。
“如何呢,綿津,並不是第一次吧?”
綿津只能發出唔唔的哀鳴聲。
“但是卻好像處子一般呢。”
綿津因為酒吞童子聳動的動作而痙攣般地顫抖著。
“也不能令你太過辛苦呢。”
酒吞童子這樣說著,讓綿津趴在地上,然後託高他的腰臀再一次進入他的軀體影視武俠。
那雙星夜般朦朧的美麗眼眸染上妖豔的緋色,頭顱不斷晃動著,帶有海潮氣息的美麗黑髮在白淨的肌膚上蛇一般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