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模樣,故作驚色抬眼瞧他:“這般模樣可是世子要的?”
“你!”鄧玉吐出一個你字便再無了下文,他指著劉萱半響也說不出話來。劉萱瞧著他好似被氣的不輕,上前一步伸出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安撫他道:“好了好了。不氣了,動怒傷肝對身體不好。你若想我怕你,以後我瞧見你便如剛才那般可好?”
劉萱總覺得這鄧玉好似一個孩童一般,這模樣竟與紅苕生氣時一般無二,她不自覺的便對鄧玉用上了安撫紅苕的法子,也未曾將鄧玉當成一個男子對待,她這動作這語氣含著無奈又有些許的寵溺。
鄧玉整個人突然僵住瞭然後他回過神來,衝著劉萱大吼:“你居然敢碰爺!爺瞧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冥一給爺……”
然而他話沒說完便被劉萱給打斷了,她對炸了毛了鄧玉淡淡道:“乖,別鬧了。”
一個乖字便讓鄧玉禁了聲。別鬧了三個字更是讓他抖著唇再也說不出話來。
冥一與大龍急忙把臉扯向一邊,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再面對主子了,因為他們臉上的笑怎麼樣也無法收回去。
鄧玉僵了半響,突然收回手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大步離去,冥一和大龍急忙跟上,冥一走了幾步悄悄回身對劉萱拱了拱手,無聲的說了兩個字:“佩服。”
劉萱卻有些不以為然,鄧玉可怕麼?她不覺得。
到了晚飯時候便有小廝拎著食盒走了進來。那小廝並不是大龍,見到劉萱臉上掛著笑:“劉姑娘餓了吧,這是金陵有名的湯包,世子特意吩咐讓我給你送來的。”
他說著便將食盒開啟。一股香味撲面而來,劉萱瞧著那小巧晶瑩剔透的包子食慾大開,取了筷子嚐了一口。湯汁鮮美柔嫩皮薄,她眉眼帶笑讚歎道:“確實是美味。替過謝過你家世子。”
小廝點頭應了,劉萱吃了湯包隨口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怎的是你送飯來。大龍呢?”
小廝笑著答道:“我叫大虎,剛剛在前院伺候主子用飯,主子想起姑娘便讓我送些湯包過來,大龍正在前院伺候主子呢。”
大龍、大虎……打龍打虎?
劉萱嘴角微抽:“你們可還有叫大狼大乾大地的?”
大虎搖了搖頭:“只還有一個叫大狼的,我們三個是世子爺的貼身小廝。”
劉萱有些無力,這得多大仇多大怨才會給自己貼身小廝起這麼勵志的名字,鄧玉是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將李澈的龍組、虎組、狼組暗衛見一次打一次麼?
劉萱將湯包用完,大虎便收拾了食盒就要離去,劉萱叫住他:“你能否送些書來供我打發時間,整日悶在屋裡實在無趣的緊。”
大虎想了想道:“我需先問過世子,不過劉姑娘若是實在悶的慌,不如去外間走走,世子並未下令禁姑娘的足。只是姑娘也只能在這宅中走動,出府是不可的。”
劉萱本很是自覺,她以為自己乃是質子便安安靜靜的在屋中待著,可不曾想鄧玉竟然不曾禁她的足,只是不讓她出府而已,她對大虎道了謝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虎拎著食盒返回鄧玉住處,鄧玉瞧見他便問:“她如何說?”
大虎將劉萱的話稟明:“劉姑娘十分喜愛這湯包,她讓小的謝過世子爺。”
鄧玉點了點頭,而後朝冥一看去:“她的身份查的怎麼樣了?”
冥一答道:“蜀地離此較遠,這一去一回至少也需三日。”
鄧玉嗯了一聲沒了下文,大虎湊上前:“世子爺,劉姑娘說整日呆在屋中煩悶讓小的給她送些書瞧瞧,小的並沒有回她,只讓她閒來無事在府中走走。”
“此事你辦得好。”鄧玉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銀色面具突然道:“明明她才是及笄的年紀,爺比她大上許多,可她總是將爺當成三歲稚童般對待,簡直是反了天了!”
他說道此處微微一頓,似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你們說若是她瞧見了爺的相貌,可還會用對三歲稚童的態度對待爺?”
冥一微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爺可是打算使用美男計?”
鄧玉冷哼:“有何不可。”
“爺三思啊。”一旁的大虎摸了一把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語聲悲慼:“爺,您還是考慮考慮咱們這些小的啊,您若不戴了面具,小的們還如何伺候爺啊!”
“你們可都是爺們。”鄧玉不理他的哀嚎:“此事不必再說,爺主意已定。”
晚間大虎給劉萱送熱水的時候看著她不由帶上了幾分同情,他幾番欲言又止的模樣引起了劉萱的注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