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龍飛目注這位身受重傷,僅剩一臂的“獨角蒼虯”馮景伯,含笑問道:“馮朋友,你提出了這三邪三正六大劍術名家,是何用意?”
馮景伯微笑說道: “因為‘追魂學究’尤南豹,住在寓此不算太遠的‘武功山’中,他定於四月十三,在所居‘武功山藏劍谷’內,邀約舉世用劍名家論劍,爭取‘當世第一劍’的榮譽!”
嶽龍飛聽得劍眉微蹙說道: “南海英雄會廣聚群英,凡屬武林中知名之士,幾乎無一不到, :追魂學究’尤南豹縱有雄心,儘可到時發展,何必另起灶爐,先期召開這場論創大會?”
馮景伯笑道:“嶽老弟問得有理,但一來‘追魂學究,尤南豹召開‘論劍大會’之事,比‘南梅毒龍’黎放鶴召開‘南海英雄會’一事,決定略早,二來他們也認為獲得:當世第一劍’的榮譽以後,再參予:南誨英雄會’,似乎更覺體面!”
嶽龍飛一算日期,當日是四月初四.距離“武功山藏劍谷”的“論劍大會”之期,尚有九日,路程也是前往‘仙霞嶺’便道所經,並未特別繞路!
宇文琪更是活潑喜事,遂向馮景伯含笑問道: “馮朋友,我們倘若想去觀光這場‘論劍大會’,還有什麼需要特殊注意之事嗎?”
馮景伯笑道: “有一點點麻煩.凡是要想進入‘藏劍谷’之人,必須先能透過設在谷口的三樁考試!”
宇文琪越發好奇說道: “是三樁什麼考試,馮朋友可知道嗎?”
馮景伯微笑說道: “我也只是聽得傳聞,據說第一樁考試,是要能認出對方所示一柄古劍的劍名來歷!”
嶽龍飛星目閃光地,插眉說道:“前古名劍,傳世不多,這第一樁考試,或許不至把我們難倒?”
馮景伯繼續笑道:’第二樁考試是要在這柄古劍之上,顯示一種與劍術有關的奇特武功!”
宇文琪笑道: “這到也可勉強一試,但不知最後一項考試,是什麼呢?*
馮景伯又復笑道: “最後一項考試是要施展‘凌空虛步、踏劍沉沙’功力,度完一道長約三四十尺的特製沙堤,便可進入‘藏劍谷’內!”
嶽龍飛劍眉微剔, “哦”了一聲說道: “這‘凌空虛步、踏劍沉沙’的功夫,非同小可,必須練過‘混元一氣,,或是‘先天罡氣’之人,方可施展得來!”
馮景伯譎笑說道: “嶽老弟與宇文姑娘,均是寶相外宣,神儀內瑩,內功火候分明業已到達‘三花聚頂’ ‘五氣朝元’的極高境界,若據馮景伯所料,應付那‘凌空虛步、踏劍沉沙’的最後一項考試,該是輕而易舉的了!
嶽龍飛微笑不答,此時已達太湖南岸,馮景伯不便再留,只得向嶽龍飛、宇文琪稱謝為別!
宇文琪見他去後,一面與嶽龍飛在湖岸並肩漫步,一面含笑說道:“龍哥哥,照我在一旁觀察,這馮景伯好像頗希望我們前去觀光他所說的‘論劍大會’?”
嶽龍飛點頭笑道: “琪妹說得不錯,馮景伯不僅確有此意,其中定還蘊有其他作用!”
宇文琪笑道: “龍哥哥,你猜不猜得出馮景伯是什麼用意?”
嶽龍飛搖說道:“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想猜人心思,委實太難.但可斷定決不會對於我們有利!”
宇文琪眉微蹙說道: “照龍哥哥這等講法,我們的‘武功山藏劍谷’之行,·大可不必去了
嶽龍飛想了一想,微笑說道: “我們鋤奸濟弱,行道扛湖,不應怯難瞿險,只要能夠遇事小心,多加謹慎,便前去觀光,亦無大礙,因為畢竟可從這次盛會以上,見識不少武林前輩,江湖豪客,獲得若干寶貴經驗!”
宇文琪聽罷,不禁大為高興,遂磨著嶽龍飛不再往別處勾留,直接撲奔“武功山藏劍谷”而去!
他們算準時日,到達“藏劍谷”,只見谷口站著一位身背長劍,四十來歲的青袍道人!
這青袍道人一見嶽龍飛、宇文琪便即稽首當胸,唸了一聲“無量佛”號問道: “兩位小施主,怎樣稱呼?是打算人谷觀光‘論劍大會’的嗎?”
嶽龍飛一抱雙拳,昂然笑道: “在下嶽龍飛,這是義妹宇文琪,因聞得:藏劍谷’中,舉行盛會,特地趕來觀光,還未請教遭長上下?”
青袍道人笑道: “貧道玄靈,是這‘藏劍谷’中的二總管,嶽老弟與宇文姑娘,既來觀光,我概知道:追魂學究’尤谷主所定的三條人谷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