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發話斥責,卻被宇文琪伸手拉住.指著手撫傷口,鮮血狂癱,痛得滿地打滾的“獨角蒼虯”馮景伯說道:“龍哥哥,我們不要理那‘七指殘人’抄勃,還是先替這位由:獨角蒼虯’,真個變成‘獨臂蒼虯,的馮朋友,療傷止直要緊!”
嶽龍飛聞言,遂取出身旁的金槍妙藥,敷在馮景伯的左臂以上,片劉之後,便告止血!
馮景伯向嶽龍飛、宇文琪,連連稱謝,咬牙切齒說道: “多謝老弟及這位姑娘,馮景伯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嶽龍飛對他印象不好,冷笑一聲說道: “馮朋友是否報仇?系屬後事,目前你要我們把你送到何處歇息?”
馮景伯雙眉一挑,目中厲厲電射地.咬牙道: “老弟為我療傷止血,已感盛情,不必再勞相送,馮景伯自己會走……”
嶽龍飛不等馮景伯話完,便即搖頭說道: “馮朋友不要逞強,這‘白雲庵’四面是水,無法飛渡,如今你只剩一臂,如何操舟?”
馮景伯聞盲,苦笑說道: “既然如此,敬煩老弟把我送到太湖南岸便了!”
嶽龍飛與宇文琪,將溼衣烘乾換好,便利用“獨角蒼虯”馮景伯來時所乘小舟,把他送向太湖南岸!
馮景伯偶然瞥見宇文琪腰間那隻鐵匣,遂含笑問道:“宇文姑娘,恕我冒昧動向,你這隻鐵匣,似是通體渾成,其中所貯,究系何物?”
宇文琪笑道: “這是我一位結拜姊姊送給我的,我既不知道怎樣開啟?也不知道內中所貯的是什麼東西?”
馮景伯眼珠一轉,伸手自懷中摸出一柄色若爛銀的短短匕首,通向宇文琪,含笑說道: “宇文姑娘,我這柄匕首,利能斷金切玉,尚非俗鐵,大可以之開匣一看!”
宇文琪也頗為好奇,遂接過匕首,往鐵匣中腰,輕輕一劃!”
誰知匕首劃過,那鐵匣卻依然如舊,連些許痕跡,都未留下!
馮景伯訝然說道: “真是怪事,宇文姑娘請略運真力一試!”
宇文琪含笑點頭,再度持刀力劃,鐵匣仍然完整,未被划動!
嶽尤飛見狀,知道這隻快匣,定然大有來頭,遂向宇文琪微施眼色笑道: “琪妹小心損壞了馮朋友的寶刃,我們慢慢設法開啟好了!”
宇文琪會意一笑,遞還匕首,馮景伯又復問道: “宇文姑娘,你們除了參與‘南海英雄會’之外,可有一定去向?”
嶽龍飛含笑答道: “我們江湖行道,到處萍飄,哪裡會有一定去向?馮朋友問此則甚?”
馮景伯因宇文琪所贈“九轉丹砂”,具有奇效,此時傷臂業已止血.並無甚痛楚,遂含笑說道: “因為十日之後,有樁熱鬧情事,嶽老弟與宇文姑娘倘若有暇,大可前去觀光觀光!”
宇文琪問道:“是什麼熱鬧情事?”
馮景伯反向嶽龍飛及宇文琪發話問道: “嶽毫弟與宇文姑娘,知不知道當世之中有幾位以劍術名世的一流好手?”
嶽龍飛笑遭:“若論劍術,恐怕首先要數‘南荒一劍’浮雲子!”
馮景伯點頭說道: “浮雲於是‘劍絕書狂’之一,自然是位震驚當世的用劍名家!”
宇文琪想了一想說道: “四川奉節有位複姓慕容無名老人,號稱‘東川七劍手,,陝西華山有位:木劍頭陀,好像對於劍術一道,均有極深造詣!”
馮景伯似是頗驚宇文琪的見識淵博,向她看了幾眼,點頭笑道:“宇文姑娘說得對,這三位有名劍客,全是白道中人,但黑道中有兩三位出奇劍手,嶽老弟與宇文姑娘可知道嗎?”
嶽龍飛笑道:“馮朋友請講,嶽龍飛願聞其詳!”
馮景伯屈指數道: “若以劍術造詣而淪,第一位要數,迫魂學究,尤南豹,第二位則是‘毒手神醫,周白眉……”
嶽龍飛想起“毒手神醫”周白眉的“屠龍劍客”魯長風借劍之事,遂介面說道:“這兩位均是‘乾坤六惡’中,自然夠得上是一流高手,我也知道:毒手神醫’周白眉精於劍術!”
馮景伯笑道: “除了‘追魂學究’尤南豹, :毒手神醫’周白眉以外,還有一位‘辣紅線,袁青鸞,也可算得上是用劍名手!”
宇文琪“咦”了一聲說道: “辣紅線袁青鸞之名,到好像未聽說過?”
馮景伯道: “她與:烏蒙蛇女’邵含煙一樣,極少在江湖走動,故而知其名者不多,但劍術之精,卻恐怕並不在尤南豹、周白眉等‘乾坤雙惡’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