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麼時候娶妻了?還有這對夫妻旁若無人打情罵俏就算了,為什麼他們居然還聽得津津有味?墮落!太墮落了!
待他們終於意識到不能再繼續被搶戲時,書範二人的身影早就在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沒想到我們還挺有默契的嘛。”
回家的路上,範輕波伏在書生背上,笑得眼兒彎彎。完全沒有對過稿,兩人都可以一搭一唱完美地模糊焦點移開注意金蟬脫殼。
“咦,什麼默契?”書生享受著範輕波自昨夜反常之後難得的親近,背得上了癮,一時竟忘了這是在街上,全然無視路人投來的各色目光。
“你難道不是聽懂我的暗示所以配合我撤退的麼?”範輕波微微收斂笑意,直覺告訴她,答案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
書生滿頭霧水,一雙清目盈滿困惑,“什麼暗示?什麼撤退?”
範輕波語塞。她果然再次高估了這傢伙的正常程度。也對,他武功是天下第二,又擁有天下最二的腦子,自然不把那群江湖中人放在眼中,想走就走,哪像她瞻前顧後,非要絞盡腦汁思考如何全身而退。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不是代表書生心中也想遠離那些是非,不管那陶金金死活?
“你不好奇那些人為什麼要抓陶金金嗎?”範輕波狀似不經意地提起。
書生正想著娘子此刻似乎心情頗好,不知前夜的氣是否消了,突然聽到這一問,頓覺躊躇,“方才被抓的那人娘子你認識?很熟嗎?要……為夫去救嗎?”
最後一句有些遲疑,娘子的朋友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