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靖又喃喃地念了一句:“武君,武林之君!”
另一個白衣老者,似早已不耐,蹙眉道:“王兄,打發他走吧,與他窮泡些什麼!”
那被稱為王兄的老者一揮手道:“小子,你走吧!”
周靖冷聲一哼道:“我為什麼要走?”
姓王的老者面色一沉,道:“你準備怎樣辦?”
“赴會。”
“你沒有資格!”
“所欠者人頭,對嗎?”
“不錯!”
“如果在下現在有一顆人頭或數顆的話……”
“那就請進!”
周靖俊面倏籠恐怖殺機,緩緩踏前兩步,道:“在下不得己只好借閣下人頭一用!”
那聲音使人聽來不寒而慄。
白衣老者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像是不相信似地道:“你說什麼?”
“借閣下項上人頭一用!”
四白衣老者,齊齊怒哼出聲,那姓王的老者獰笑一聲道:“小子,只要你有這等能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周靖大喝一聲“看掌”,聲落拿出,劈向了那老者當胸,這一掌挾怒而發,己用上了全部功力,其勢非同小可。
白衣老者冷笑一聲,右掌一圈,左掌同時拍出一道排山勁氣。
周靖一掌劈出,如濤勁氣在對方一圈之下,被消卸得一乾二淨,心裡不由微感一窒,就這一窒之間,排山軍力己罩身擊至。
“砰!”然巨響聲中,周靖一連退了三個大步。
白衣老者面色大變,這一拳擊力,鐵打的人也難禁受,而這不起眼的少年,竟然若沒事人般,確屬駭人聽聞。
周靖面上殺機更濃,跨前兩大步,雙掌疾劃而出……
他己然施出了得自“血谷”的三招之一“一招殘身”。
掌勢剛出,白衣老者面色大變,他看出這一招玄奧詭譎均臻極致,不但無法破解,連閃避都難,似乎所有門戶,都在剎那之間被對方封死。
另三個白衣老者,己看出情形不好,但卻搶救無及。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
一股陰鳳,斜卷而至,周靖身形一個踉蹌。
白衣老者乘勢彈退八尺。
周靖舉目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身旁一丈之外,站著一個全身縞素,鬢角簪一朵白花,面無人色的女子,令人看了有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
看裝束,這鬼氣森森的女子,分明掛著重孝。
四個白衣老者,齊齊向穿喪服的女子掃了一眼,其中之一道:“姑娘是赴會的?”
喪服女子一揮手中的革囊,並不答言。
白衣老者一揮手道:“請進!”
喪服女子卻不移動腳步,把手中革囊向周靖一拋,道:“這給你,去赴會吧,時辰將到。”
周靖滿頭玄霧,但仍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那革囊,正待開口……
那女子己搶先道:“去吧,別多說!”
周靖茫然駭異地看了對方一眼,舉步進入牌樓,四白衣老者見他手持革囊,當然不能再行阻止,默然讓開去路。
喪服女子道了聲:“前途再見!”嬌軀一掠而逝,這種身法,簡直近地鬼魅。
周靖手提革囊,大踏步往裡行,穿過牌樓,眼前是寬闊的穀道,邊行邊思……
這身帶重孝的女子是什麼來路,
她為什麼要把革囊借給自己赴會,
革囊中是誰的人頭,
他愈想愈覺得事有跌蹺,索性停住身形,先看看囊裡中裝的到底是什麼樣人物的腦袋,就當地啟開革囊……
“不許看!”
眼一花,那喪服女子己站在身前。
周靖大是駭然……
喪服女子冷冷地道:‘此去還有三道關卡,才能到達會場,沒有革囊你進不去,不過記住,不許偷看!”
說完,不待周靖答話,彈身閃掠而去。
周靖望著這神秘女子的背影直髮愣,彼此素昧生平,她這舉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