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就誰也不要說誰是壞人。”
“你真不怕逼急了韋希聖?”
“逼急了他,到時候太師矢口否認就可以了,”安錦繡道:“太師要怕他什麼?沒有落筆成字,韋希聖拿什麼反咬你?”
安太師說:“那我們也沒有證據可以脅迫他韋希聖啊。”
“這個時候了,韋希聖就算不選邊站,心裡對日後也會有打算的,像他這樣的臣子,大體都是不出聲熬到新皇登基那一天的心思,”安錦繡說道:“他怕事,太師你怕事嗎?”
安太師坐著想了半天,最後道:“他那時誰都不查,只查那王侯五人,現在說起來是有些奇怪。”
安錦繡一笑,道:“太師去跟韋大人談談吧。”
安太師想想還是搖頭,道:“娘娘,我們費這麼大的勁值得嗎?”
“太師不要小看了這些人,”安錦繡道:“很多時候,越是不起眼的小人物,越有可能要了你的命。五殿下現在已經不準備跟四殿下再爭聖心了,太師沒有看出來嗎?”
安太師道:“四殿下手中無兵,五殿下手裡就有了?”
“他的手裡究竟有些什麼,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安錦繡道:“至少在京城裡,我們不能讓他隨意就能支使殺手殺人。”
“這事讓四殿下去做不是更好?”安太師又道。
“四殿下不是他的對手,”安錦繡直接就道:“太師還是聽我的話去安排吧,我不會害死安家的。”
“娘娘!”
“王襄的府邸靠近城南街市那裡,去刑場可以安排從那附近走,”安錦繡道:“元志他們進入王襄的府中後要做的事,他們自己清楚,不用我再說了。”
安太師說:“娘娘,聖上會讓衛**護衛嗎?”
“他們可以剛好路過,出手幫忙,誰能說出他們的錯處來?”安錦繡道:“太師,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地方?”
安太師搖了搖頭,道:“沒有了,我回去後就安排。”
“吉和進來,”安錦繡衝小花廳外高聲說了一句。
吉和應聲走了進來。
“辛苦你送太師過來了,”安錦繡道:“你陪太師走吧。”
安太師只得起身,衝安錦繡行了一禮,道:“娘娘,下官告退。”
安錦繡點一下頭。
吉和賠著笑臉跟安太師道:“太師,奴才送您。”
安太師跟著吉和走出了小花廳,站在廊下深吸了一口隆冬時節裡清冷的空氣。
吉和小聲跟安太師道:“太師,奴才看娘娘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啊。”
“不好的事情太多,”安太師道:“娘娘如何能高興?”
吉和忙點頭。
“走吧,”安太師道:“我好言相勸過了,希望娘娘能聽進去我的勸吧。”
安錦繡坐在坐榻上,目光陰沉地看著花廳的地面,手指敲著扶手,發出單調地啪啪聲。白承澤撒下了網,他們要不躲,要不比這網更大力,可以一舉把這張網衝破,安錦繡如今更願意跟白承澤硬碰硬一回,一味的躲,對於白承澤這樣的人,無異是在邀請他下一次的謀算。
五王府裡,王氏側妃在白承澤的面前已經哭了大半天了,卻還是止不住眼淚。
白承澤道:“你要哭到什麼時候?”
“爺,妾身就這一個哥哥,”王氏哭道:“他怎麼會突然就病了?”
白承澤道:“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爺,你讓妾身去看看哥哥吧,”王氏求白承澤道:“他連兵部都去不了了,妾身不去看一眼,妾身不放心。”
“不要哭了,”白承澤遞了一塊巾帕給王氏。
王氏還是跟白承澤強調道:“爺,妾身就這一個哥哥啊。”
“怎麼,”白承澤笑了起來,伸手一挑王氏的下巴,道:“你還怕我害了你兄長?”
王氏忙就搖頭。
“過幾天吧,”白承澤道:“過幾天你帶林兒去看看他。”
王氏的眼淚頓時就止住了,說:“爺,您此話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白承澤笑著問王氏道。
王氏低下了頭,跟白承澤都生養了一個兒子了,這會兒看著白承澤的笑,王氏還是有些臉紅。
白林這時被白登帶進了屋裡,小孩兒原本被白登哄得正笑得開心,看見白承澤坐在他母親的房中後,白林頓時就被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白承澤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