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起啊,“夫人就有是些失望,說平寧少爺跟人去學本事也是好事,就是我大哥,我大哥發了火。”
上官勇說:“那夫人現在在哪裡?”
“她說她去安家,”袁白說著話又看向了安元志,說:“少爺,新夫人是回安家嗎?”為什麼上官勇新娶的這個夫人要回安家,袁白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什麼新夫人舊夫人的,”安元志白了袁白一眼,安錦繡的這個安,應該是去哪裡安頓的意思,跟潯陽安氏丁點關係也不會有,“不該問的別問。”
袁白一向都有些怕安元志,更何況這會兒面前還坐著一個比安元志還讓他怕的上官勇,聽安元志說不問,這位就真不敢再問了。反正跟著上官平寧一路跑下來,那種神奇到讓他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也不多這一件了。
“你大哥的傷怎麼樣了?”上官勇這時問道。
“沒好,”袁白說:“不過傷口在長了,再過些日子就能痊癒了。”
“東南那裡怎麼樣了?”安元志問道。
袁白說:“暫時還沒打仗,不過我看當地人都心慌。”
白柯這時開口問袁白道:“你們能確定那個人就是江就嗎?”
袁白一愣,說:“我們打聽過了,他應該就是江就,我和袁英聯手都打不過的人,這世上應該沒幾個啊。”
安元志笑了一聲,說:“小胖子有了師父,就不要爹了?”
袁白說:“平寧少爺說他玩過之後,就會回來啊。”
“玩?”上官勇眉頭又皺了。
袁白不小心之下,把上官平寧的原話說出來了,看上官勇的臉又黑了,忙就閉了嘴。
“一個饅頭給自己找個師父,”安元志好笑道:“姐夫,平寧還真有本事啊。”
上官勇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白柯,指望上官平寧繼承家業,怎麼想都不靠譜,幸虧他還有個長子。
安元志低頭撇了一下嘴,白承澤不是死在他們的手上,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平安不會再恨他們了。
“我,我可以去找平寧,”白柯跟上官勇說。
“我會派人打聽你弟弟的訊息的,”上官勇又抬手摸了摸白柯的頭,說:“你安心待在軍中吧。”
“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