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為上官平寧抱不平道:“姐夫,你這是不想著平寧了?”
上官勇說:“平寧跟誰跑了?”
“說啊,”安元志又推了袁白一把。
袁白說:“這真不怪我和袁英!”
“不怪你倆怪誰啊?”安元志衝袁白喊。
上官勇衝安元志擺了擺手,說:“你先別說話,袁白你說。”
“平寧少爺,”袁白這會兒說起上官平寧來,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他跟上官勇說:“我們往東南走,平寧少爺說他沒看過海,非要往東海走,我和袁英一想,看一眼海也沒什麼,就帶著平寧少爺往東海走了。”
上官勇插話道:“他跟人出海去了?”
袁白欲哭無淚道:“將軍,不是國公爺,平寧少爺要真出海就好了。”
上官勇說:“他掉海里去了?”
安元志撇嘴,要說上官平寧這個兒子是真不值錢啊,有老子咒兒子掉海里的嗎?
袁白搖著腦袋,說:“我們到了東海黑礁鎮,平寧少爺看到路邊上睡一老頭,雖然穿得像個要飯的,可那老頭臉色比我和袁英都好,我說那老頭死不了,平寧少爺非說那老頭快餓死了。我和袁英沒辦法,就讓平寧少爺拿了一個饅頭給那老頭送去,誰知道,那老頭抱著平寧少爺就跑。”
上官勇奇怪道:“你和袁英追不上他?”
“我們追了,”袁白說:“國公爺,屬下是真盡力了,差點沒跑死。”
連袁白和袁英都追不上的人,上官勇皺一下眉,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說:“那人是誰?”
袁白說:“江就。”
這個名字上官勇聽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哪位。
白柯卻叫了起來:“江就?”
袁白點點頭,袁白是見過白柯的,雖然不明白白承澤的兒子怎麼會在這裡待著,但袁白這會兒沒心思想這個。
上官勇看向了白柯道:“你認識他?”
白柯說:“江就是我師伯啊。”
李鍾隱的師兄,上官勇想起來了,這個江就江湖人稱劍聖,還真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袁白說:“我和袁英找不著這倆兒,就準備去報官,誰知道這老頭又抱著平寧少爺找到了我和袁英,說平寧少爺是他徒弟了,要把大王那幾只猴子也帶走。”
上官勇說:“平寧是怎麼拜他為師的?”
“不知道啊!”袁白說起這事就想開罵,“我問平寧少爺,平寧少爺說老頭答應帶他行走江湖,什麼,除暴安良,到處去玩。”
安元志憋不住地道:“除暴安良,跟到處去玩捱得上嗎?”
袁白說:“可平寧少爺就是這麼說的啊,我說那老頭是騙子,那老頭就跟我和袁英動手啊!”
“你們沒打過他?”上官勇說道。
安元志說:“他們要是打得過那老頭,平寧還能跟人跑了嗎?”
袁白臉紅脖子粗地道:“那是劍聖,劍聖啊!”
安元志說:“邊兒去吧,打不過一老頭,你還有臉了?”
袁白梗著脖子瞅著安元志,到底沒敢把你去你也打不過的話說出來,扭頭又看向了上官勇道:“那老頭帶著平寧少爺和大王他們走了,我和袁英沒追上他們。”
上官勇問白柯道:“這個江就有落腳的地方嗎?”
白柯不太明白上官勇的意思,說:“他會帶著平寧去找我師父?”
“這個沒有,”袁白忙道:“那老頭帶著平寧少爺往海邊去了,他說李鍾隱就是個大傻子,一定不得好死的貨。”
聽江就這麼罵李鍾隱,安元志說:“他知道平寧是誰嗎?”
“平寧少爺什麼都跟人說啊,”袁白說:“江老頭說了,國公爺是條漢子,他一定把平寧少爺教成天下第一。”
“當街搶個孩子,就能教成天下第一了?”安元志衝袁白大聲道:“平寧是練刀的,那老頭是玩劍的,他教個屁啊?”
袁白搖頭,說:“袁英說了,可江老頭說他也會耍大刀啊。”
“你師伯是什麼門派的?”安元志問白柯道。
白柯還沒說話呢,袁白就說道:“我和袁英去找過了,人門派說了,江老頭十來年沒回過門派了。”
安元志一屁股坐下了,跟上官勇說:“完了。”
“那夫人呢?”上官勇問袁白道。
袁白想起找到他和袁英的那位新夫人就肉疼,倒不是安錦繡怎麼地他們了,而是袁義的怒火他們這幫人誰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