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小聲道:“他那是什麼意思?”
上官睿小聲笑了笑,說:“他是巴不得我哥死了才好,這樣聖上和太后娘娘沒有依仗,他不就好行事了?”
大多數將官沒悟出白承澤方才那些話裡有這個意思,但上官睿的話他們信,這個狀元郎打仗是指望不上,不過玩心眼,這個上官二公子的腦子夠使。
上官勇咬緊了牙關,白承澤方才拍他肩頭那一下,把上官勇的傷口震得一陣劇痛,當著眾人的面,上官勇還不能用手去捂住生疼的傷口,就只能硬忍著。
“哥?”上官睿安撫了眾將官之後,扭頭看看身旁的上官勇,發現上官勇的下頜繃得很緊,上官睿嚇了一跳,忙就道:“不舒服了?”
上官勇搖一下頭,讓上官睿不要吱聲。
上官睿看看四周的人群,現在上官勇是衛**的主心骨,他大哥不能倒下,也不能在人前顯出傷痛的樣子來。上官睿往上官勇的身邊走近了幾步,靠著上官勇站下了,頓時就感覺到他大哥把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
安錦繡的轎子還沒到大宅門口的時候,袁義在轎窗外跟她小聲道:“白承澤去見那個都鬱了。”
“他一個人去的?”安錦繡坐在轎中問道。
“只帶了王府的人,”袁義說:“沒帶軍中人。”
“他稍晚一些會來見我的,”安錦繡說:“我們等等看吧。”
一個時辰後,葬禮結束。
死去的人塵歸塵,土歸土,而活著的人還是得繼續各自的生活。
上官勇坐在了衛**安在北城外的一個營帳裡,上官睿喊來了軍醫。
軍醫替上官勇把傷口處的紗布解開,軍醫還沒做出反應,上官睿就罵了一聲該死!
上官勇胸膛上的這道傷口又裂開了口子,往外流的血已經自己凝固了,在傷口上結了一層血痂,讓人看著揪心。
軍醫說:“侯爺,你這是?”
上官睿要說話,上官勇衝他搖了搖頭,道:“走路走得快了些,你替我包紮一下。”
軍醫忙就應了上官勇一聲是。
紗布被血粘連在了傷口上,軍醫不能硬往下拽,只得用小刀,一點一點地把紗布從上官勇的這處傷口上割開或者挑開。
上官勇的額頭上,不一會兒就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粒。
上官睿在一旁光著急,幫不上忙,也不敢催軍醫手腳快點。
“姐夫?”帳外不多時響起安元志的聲音。
上官睿問上官勇:“讓他進來?”
這個時候趕安元志走,那安錦繡後腳就得來了,上官勇點一下頭。
“姐夫,你在帳裡嗎?”安元志看帳中沒人應聲,又喊了一聲。
“進來,”上官睿應了一聲。
安元志進帳之後,一眼就瞧見上官勇的傷口了。
“別喊,”上官睿衝安元志說了一聲。
安元志幾步就跑到了近前,說:“這是怎麼回事?傷口不是已經開始癒合了嗎?”
上官睿把安元志拉到了一邊,小聲道:“是白承澤。”
安元志的眼睛頓時就瞪起來了。
“他拍了我大哥的肩膀一下,”上官睿說:“我覺著他那一下子沒用勁,沒想到,唉!”
安元志嘴裡罵罵咧咧,但不敢大聲,怕讓軍醫分了神。
軍醫用了快一個時辰的時間,替上官勇重新處理了傷口。
“把布弄緊一點,”在軍醫又往傷口上纏裹紗布的時候,上官勇跟軍醫道。
軍醫的手一頓,跟上官勇說:“侯爺,紗布纏緊了不好。”
“我一會兒還得進城去,”上官勇抽一口氣,道:“晚上你再過來我這裡一趟。”
“是,”軍醫只能是遵命了。
等軍醫下去給上官勇熬藥去了,安元志才道:“姐夫,你怎麼樣啊?”
“沒事兒,”上官勇還是這句話。
安元志給上官勇倒了杯水,說:“早知道我不跟我姐先走了,我一定踹白承澤一腳。”
“算了,”上官勇就著安元志的手喝了一口水。
上官睿說:“哥,你這會兒要是沒力氣,就少說幾句吧。”
安元志白了上官睿一眼。
上官勇喝了幾口水後,聲音能放得大一點了,跟安元志道:“這事不要告訴你姐姐。”
“你的事能瞞住我姐?”安元志說:“你要是瞞著她,她不找你啊?”
上官勇想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