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叢非,沈燕舞有些感慨,不知道對方現在如何了。
“……是……”槐古齡眉頭蹙動,別開了臉。
沈燕舞又道:“那沒有人欺負你麼?”想著槐古齡經歷的這些非是己願,他便有些憤憤,但更多的是心疼,又低聲道:“我倒是覺得黑色挺好看的。”槐古齡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把搶回自己的頭髮,怒道:“別碰。”
沈燕舞一愣,見了對方表情,頓時明瞭。
“你又瞎想什麼啊?”說著,他一把攬住掙扎的槐古齡,道:“我是認真的問你呢。”
“認真?你那日半夜也是認真的問我……我問你,你又不說。”槐古齡想起之前令人尷尬的話題,狠狠瞪了沈燕舞一眼。
沈燕舞不由得嘆氣,不告訴他是不想他在牽扯其中,加在自己和龍族之間,恐怕他早已裡外不是人了。
“你不想知道紅靛去了哪裡麼?”狠狠的摟了一下槐古齡,對方因為聽到“紅靛”的名字而停止了掙扎。
“你知道?”
“你認真回答我,也許我會知道的。”
槐古齡沉默了片刻,說道:“起初叢非給別人下了暗示,後來我們見到的人越來越多,他索性給我的頭髮上了一層藥水,臨時改了顏色。”
“哦?就是染色了?”
“也可以這麼說吧。只不過不是染色,而是在頭髮上面浮起一層色彩而已,看起來像是別的顏色,但是若是這樣近,”他將自己的頭髮捧在手裡,說道:“還是一樣的。”
“只有叢非可以做到麼?”
槐古齡搖了搖頭,道:“誰都可以的,只要能力很強。”
“槐古齡可以麼?”
槐古齡又搖了搖頭,苦笑道:“若是可以,我當初也不會被排擠的如此厲害了。”沈燕舞皺眉道:“槐古齡現在的能力也不可以麼?”槐古齡看了沈燕舞一眼,苦笑道:“我不知道。”
沈燕舞聽罷,便不在多言。
過了半晌,槐古齡問道:“你可是知道紅靛長老的下落了?”
雖然槐古齡倍受欺凌,但是紅靛算是比較照顧他的人,也因此他對於這次紅靛的離開總是耿耿於懷。沈燕舞心知肚明,反問道:“你相信紅靛出賣了龍族?”槐古齡緩緩的搖搖頭,一臉悽然,沉默不語。
“你可知道幾位長老過去的事情麼?”
槐古齡又搖了搖頭。沈燕舞又問:“那上一屆的族長,就是你父親,你可瞭解?”槐古齡猛地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沈燕舞,卻是搖了搖頭。
沈燕舞知曉對方是錯愕自己的問題,也不多解釋。在槐古齡的嘴唇上輕輕一吻,道:“槐古齡你相信我麼?”
沉默的注視著對方半晌,槐古齡才緩緩的點了下頭。
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千金一刻卻並非人人都可消受得起。
白皙的手探出了簾外,來不急摸索,卻又被拉了回去。床帳內傳來一陣陣令人酥軟的呻吟聲,起伏不斷,時而夾雜著痛苦的低嚀。
“唔……嗯……”
“你那裡還是一樣的緊……這麼多年,都不曾變過啊……”
“唔……”
隱忍的呻吟在□的語言下怎麼也無法忍耐,破碎一般的溢位唇畔。
熾焰壓著紅靛的身體,從背後一次次狠狠的貫穿對方,□的地方有紅色的血水留了下來,劃過青白的大腿,顯得格外的妖嬈。
“啊……”趴在床上的身子被猛地翻轉過來,紅靛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讓他眼前陣陣發黑。
“你只准看著我,只准想著我,聽到沒有。”狠狠的搖著紅靛的頭,逼迫對方失焦的眼神看向自己。熾焰低下頭,狠狠地咬上紅靛起伏的胸膛,在上面留下一個血印。
胸口傳來的疼痛讓紅靛回過神來,他盯著上方的熾焰,眼底似無神,卻又流淌過哀傷。只是低下頭的熾焰卻沒有看到……
一場情事結束,紅靛被拋在了床上,紅白相間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來,他無神的看向穿衣的熾焰,嘴巴顫了顫,說道:“可不可以為了我,放了龍族?”
“啪!”的一聲,紅靛的臉被狠狠的打向了一旁,嘴角留下了血,他仍舊睜著無神的眼睛,彷彿沒有覺得疼痛。
熾焰一愣,心底慌了起來,他走上前抱起紅靛,摟在懷裡,愧聲道:“小紅,對不起……我不該打你的。”說著,他撫摸著被自己打腫的地方。
紅靛緩緩的轉過眼,看著熾焰,手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