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虞惜惜。
……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沈令善記得,去年這虞惜惜來齊國公府來得很勤快,今年好像不怎麼來了……特別是郭氏去了清心庵之後。按理說,虞惜惜是最希望郭氏回來的,不然她這個身份住在江家,總是有些尷尬。可她卻沒有來她這邊替郭氏求過情。
沈令善覺得也沒什麼好看的,就回齊國公府去了。
等江嶼回來的時候,就問了她這件事情:“祖母叫你過去可有什麼事情?”
怎麼回府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問她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和什麼人接觸了?他那樣一個公務繁忙的人,怎麼老是關心這些瑣碎的事情。
沈令善就如實將事情說了。
江嶼聽了,摸了摸她的頭,用表揚的語氣說:“嗯,這樣就行了。日後若還有什麼事情,你也這樣做。不用答應,也別怕得罪祖母,凡事有我。”
覺得她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隨時都可能被被人糊弄似的。
當她是小孩兒似的。
沈令善笑了笑,卻十分喜歡這種感覺。
畢竟她的確沒有他這麼聰明……想到了一件事情,沈令善他起頭,笑盈盈的看著他。江嶼看著她也眉目含笑,俯身親了親她的臉,問道:“怎麼了?”
沈令善沒有多少猶豫,便和他說:“你在這裡等我……”
然後轉身進了臥房。
將上回在宋家門口,那個小男孩兒給她的信拿了出來。出來走到江嶼的面前,她把信遞給他,“這是上回順哥兒洗三禮的時候,我在宋家門口,有個小男孩兒給我的。”
江嶼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過來,將信開啟,看了看。
看完之後,他就望著她。
沈令善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表情,就奇怪道:“怎麼了?”頓了頓,小聲的問道,“……你不願意幫我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