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石碑上刻著三個金光閃閃的字,‘化妖泉’
她以手細細的摸索著石碑,喃喃道;‘化妖泉,是個什麼東西?難道?’
手掌上被擦傷的地方,正滲入血珠,而胸前玉瓶中的靈潭水,在她撲倒時,正好灑下一些在手掌上,水跟血融合在一起,悄悄滲入石碑。
突然眼前金光一閃,手下的石碑不見了!
蘇青張大嘴楞了下,下意識的握緊雙手,‘恩?’她感覺手中有塊硬硬的東西,張開手一看,原來是個小小的石碑,上面寫著化妖泉,三個金色小字。
嘿,這石碑還是件法器不成?竟然能縮小,蘇青暗道,管他呢,先收了再說吧!
把石碑收入仙果園空間,她便施展疾風術,片刻回到陣法前,正準備進去,發現陣法已經變換。
她給梁清源發一張傳音符,等待許久,並沒有回信,又給喬曉嘉發一張,還是沒有迴音。
她守在陣法外面等了三天,依然沒有訊息,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
對於陣法一途,她是一竅不通,此時深恨自身沒有看下陣法書,到底什麼樣的陣法竟能隔絕傳詢符呢?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傳訊符是有距離限制的,太遠的距離也是收不到的。
這麼久沒有回訊,也極有可能是,他們已經離去,或者隕落。
半個月後,蘇青發現陣法自動開啟,她欣喜若狂,跑進去一看,四周空無一人,只留十三座茅屋,清潭已消失不見,只留一個大坑!
蘇青頹然攤座在地,不覺間淚留滿面。
許久,她擦去淚水,起身看著靜靜矗立的茅屋,握了握拳,向外走去。
蘇青在附近逛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喬曉嘉等人的行蹤,心下稍定,可能是浮雲派來人把他們接回了。
不然陣法不會保留的如些完整,再說梁清源等人都沒有修為,若無人來接應,四周怎麼也會留下行路的痕跡。
想到這裡,她便安心尋找出去的道路,為了減少危險,她收氣息,曉行夜宿,半個月後,終於來那顆大桑樹下。
望著高大的桑木,蘇青感慨萬千,來的時候一行幾十個人,大家雖然不熟悉,但在一起還算熱鬧,短短二個月,只剩下自已立於此,憂心至交好友以另外十幾名同伴的生死。
在桑木下立了半天,突然感覺茫無措,她只記得被陣法傳入至此,但卻不知道如何出去。
繞著桑木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是想不到出去的辦法,她索性就靠在坐在樹下,靠在樹幹上發呆。
手指無意識的一下一下扣擊著樹幹,不知不覺間將樹皮敲破一個小洞,手指竟被卡在裡面。
蘇青回過神,抽回手指,揉了揉發紅的面板,開始仔細研究樹幹上那個小洞。
她用手指扣擊小洞周圍的樹皮,發出‘叩,叩’的聲音,聽上去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
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這聲音不對,裡面是空的!
想到這裡,她立刻動手,抽出靈劍,灌注靈力,向樹幹闢去!
只聽‘嚓!’的一聲,樹皮被靈劍闢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蘇青上前掰開樹皮發現,裡面果然是空的!
她貓腰進去才發現,原來整個樹幹都是中空的!抬頭甚至能看到有光照射進來,她仰頭看著從上面灑下的幾縷光亮,感覺頭一暈,兩眼一黑,便不知置身何處。
待她醒過神,發現自已正站在一輛囚車邊,車上一披頭散髮的男子,正狂熱的盯著自已。
‘這是……’蘇青剛開口,便聽到男子激動的叫‘請仙長救我!’
‘我原陽候府是被人陷害的,如今仙長出面,一定要救救我們啊!’這男子朝蘇青一個勁的叫嚷。
蘇青按了按跳動不止的太陽穴,示意他停下來,這才發現,面前還跪一溜身著官服之人,大約是押解這男子的官差。
她擺擺手讓這人起來,問最前面那個為官者‘這是何處?’
那個官差誠惶誠恐的說‘回仙子這裡魯國原陽郡’
‘哦’蘇青點點頭,正準備離開,就聽那囚車上的男子大喊‘仙子恕罪!請仙子救救我原陽候府吧!’
蘇青實在被吵的不行,回過頭問他‘你所犯何罪,為何一定要我救你?’
那男子楞了下說‘難道仙子不是以桑木技請來,幫我原陽候府渡此劫難的嗎?’
蘇青聽到‘桑木枝’神色一頓,走到他身邊問‘哦?什麼桑木枝,你說來聽聽’
‘仙子,恕小兒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