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各個角落,若是鴻鈞能夠發覺的話,定然不會棄之不顧,可是直到五寶出現後,鴻鈞才出手,從根本上就說明了他不能先知先覺,而這洪荒之中,也僅僅只有他一位聖人,其他人想要轟殺聖器靈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所以倉頡更傾向於這一種說法,五大聖器都已經生出自己的靈智,並從其中脫離出來,只是將這聖器煉成本命法寶,就如同那東皇太一一樣。
所以這個洪荒世界,與他之前的認知,並不相同,在這之前,他的感覺當中,天地之間只有一位聖人,還有那幾位有成聖之機的至人,其他的都不足一提,而如今他卻要修正一下,這天地之間,還不知道有多少隱藏起來的高手。只說那六大聖器的器靈,東皇太一成了天庭妖皇,若非因為綁上妖族,使得妖族與他氣運相共,定然不會身隕。因為從實際上來說,那六大聖器器靈,是盤古開天斧所化。盤古濁氣所化的大巫,尚且有開天功德,那六大器靈,又怎麼可能沒有。
“你的現狀,我也大概看了一下,如今你最缺少的就是正統的修行之法,按理來說,以你的機遇,定然會有不凡的功法,但奇怪就在於這裡,你以凡人之軀,卻做著不平凡之事,不能不說你太過幸運,亦或者……”
神農的話,讓他猛然一驚,倉頡茫然道:“所以怎麼?”
神農遲疑了片刻,才說:“我雖不精於周易之術,但也算是略有所成,這世上所發生的事情,在隨機中是帶著一些定數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已經註定的了,有人想要你這麼做,所以他不能讓你在沒有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會被傷害,所以你會順風順水。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妄言,因為如果有這種人的話,肯定已經是與天地同在了。”
倉頡略略吃驚了一下,介面說:“或者說,就是天地了。”
氣氛一下變的沉悶起來,任誰知道自己的行為受人擺佈,實在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儘管這僅僅是一個推論,但倉頡覺得可能性還是比較高的,為什麼他當初會福至心靈的寫下十字,又有以後發生的一切,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似乎有極強的目的性。
神農看他精神恍惚,怕他陷入自己的心魔,所以開解說:“你也莫要傷神,這僅僅是一種說法罷了,說法是有很多的,我還可以用另外的說法,來解釋你的際遇。”
倉頡精神一振,忙道:“快快講來。”
神農手捋長髯,沉思片刻,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這就要牽扯到氣運之說了,簡單的一句話,我認為,你的所作所為,看似幸運,實際上卻是有氣運的影響在裡面。”
倉頡皺眉,“那一個人的氣運,到底是指什麼東西。”
“可以指很多東西,運氣,與天道的契合等等,這氣運之說最是玄奧,你可以認為你的氣運很是綿長,這些或許只是開始,以後的你,定然會有驚人的發現,不過有一句話,你要記著,你是因為造字而弄出了這系列的事情,而造字人族受益最大,所以說,你的氣運,與人族的種族氣運,有相當大的關係,我希望你日後能多多照看人族,或許洪荒主人族興旺,所以你的氣運才會旺盛。”
倉頡點點頭,終於不再煩心這些,反而灑脫起來,“倒是如此,也不用想的太多,都說我造字,如今卻僅僅是寫了十字,實在是愧對造今剛將我心中大千文字傳下,才坐實了這功德。”
神農撫掌大笑,“果然是慧子仁心,你且去。”
倉頡點點頭,招了招手,侯岡眼珠一轉,跳到他的懷裡,而洛水一閃身,跟在他的身後,精衛看了看神農,見他點了點頭,興高采烈的也跟了出去,一時間草堂突然冷清下來,神農看著幾人的背影微微一笑,隨手一指,那赭鞭化成青龍罩,擋住了外面,自己默默在草堂內佈置起來。
倉頡帶著三個女人,走出了草堂,他本想去萬壽山,但想來想去,這位地仙之祖,卻是與自己瓜葛太多了些,到那裡恐怕會吃些閉門羹,索性隨便找了個方向,如此行了七八十日,來到一處荒山之上,這山卻是奇怪,似乎是平地拔起一樣,嶄新異常。山上鳥獸非凡,靈氣十足。山下有大河奔流,激盪起萬千浪花。
“這山不錯,不若就在這裡吧。”
倉頡笑道。
精衛四周亂看,但見那山上有奇麟怪獸,山中有瀑布飛簷,山下有萬頃綠林,有坐擁九州,氣吞天下之感。不由學著神農的口氣,老氣縱橫的說:“這山還沒名字吧,看它頭枕大地,睥睨四方,不如就叫枕世山吧。”
話音剛落,就見那山腳陡然一震裂動,從地底硬生生的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