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都帶上,戰場險惡,只希望你派不上用場!”連曜點點頭也不作答。
待出了李醫師處,連曜方覺夜已中深,見寶生廂房內燈還亮著,想到剛才的事情,不由得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卻見啞婆子趕上來,連曜問道:“姑娘可用了飯。”啞婆子搖搖頭,又指指連曜,又回頭指指房內,恩恩呀呀做了吃飯的樣子。連曜愣住,問道:“姑娘還沒用飯?”啞婆子又指指連曜,又拼命指著房內,然後兩個手指一併,做了吃飯的樣子。
連曜突然有點明白,點點頭道:“知道了。”
連曜推門進去,見寶生呆坐在胡床上凝視著燭罩灑下的剪影,面前的飯菜並未動得。燭光中寶生微微仰起的下頜,側影顯得伶仃卻帶著難折的孤傲倔強。長髮似是洗過,沒有剛才的狼狽,沿著額角微微垂落腰間。沐浴後雙頰特有些暈紅,面容柔和了光彩。連曜注視著她的眼睛,卻覺得多了些凝重苦悶,不由有些尷尬,輕輕咳嗽一聲,冷冷道:“為何還不用飯。”
寶生回過頭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