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如何去彌補。
這個結在我的心裡始終解不開,這或許也是一個成長的歷程吧,這個教訓對我來說太重要也太深刻了,這對我以後的為人行事打了一個絕好的預防針。
其實,我不說,誰都知道是我乾的,只有我自己還矇在鼓裡。是我自己在跟自己過不去,而且這個坎只有我自己才能夠走出來,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這一天,我在極度苦悶的時候,又去找“阿峻哥”了。我問他,我該怎麼辦?我該做點什麼來彌補我所犯下的過犯?正“說”著,窗簾又開始飛舞起來,飄飄的,抖得很厲害。窗外是靜靜的夜,空氣是凝固的,沒有一點風的跡象。我知道這是“阿峻哥”在跟我交流呢。
窗簾因為抖動,絞在了一起,我想把它解開,就翻身下床,站在椅子上,去夠窗簾。不承想我站的是搖椅,摔倒已成必然。“撲通”一聲,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116第七次救命
116第七次救命
深更半夜的,我所弄出來的這一大動靜,把隔壁的爸媽都招呼來了。小花姐回家幫忙家裡春耕去了,目前我一個人睡。
“怎麼了,雪兒?”爸媽異口同聲地喊道。
說來奇怪,我摔倒的聲音很大,似乎也很重,而且我的頭明明磕到了桌沿上,但是我卻並沒有疼痛和暈眩的感覺。我站起身來,活動活動這,活動活動那,好像沒有什麼不適。
我突然明白了,這是“阿峻哥”在告訴我,摔倒不要緊,爬起來就好了。我鼓足了勇氣說道,“那封信是我寫的。”
媽媽一把抱住我,把我擁在懷裡,“雪兒,媽媽知道,媽媽都知道,我的好雪兒。”
爸爸則把我們倆都抱在他的大臂彎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