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根本不理會我de疑問,只是喘息的說到:“我昨天晚上真的見鬼了!太真實了,太真實了!不行,你必須得跟我一起去看看!”
說完,又要拉著我向外走,我一把開啟她的手,皺著眉問道:“你先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然我怎麼跟你一起出去看!”
結果她咧咧嘴,說:“你跟著去就行了。”
我不想說話了,其實這種情況之前也發生過很多次,讓我覺得她從來都沒有尊重過我,這也是我一直沒有辦法把她真心拿做朋友的原因。
在她看來,我似乎一直是她的小跟班,什麼都不用跟我說,她想做什麼,只要我跟著去做就行了,沒有原因,沒有為什麼。
我覺得在友情的相處之中,一定都是兩人之間平等的,很多事情都會商量一下,這才是朋友。
我拉下了臉,回到床上躺了下來。
她急匆匆地走過來拉我,說:“快點兒啊!你怎麼又躺下了!”
我的心裡突然竄出一股無名之火,剛想爆發,病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走進來這兩天一直為我扎針的小護士。
小護士看到我已經醒了,就問到:“我還以為你還沒睡醒呢,怎麼也不喊我來扎針,都八點了!”
我看看李佳昱,這下她應該不再為難我了吧?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突然瞪了我一眼,穿上鞋扭頭向外走了!
走了!
“哎!你去哪兒?還得看針啊!”小護士連忙喊道。
可是李佳昱卻已經走遠了。
我的心一涼,低聲對護士說到:“別喊她了,待會兒我媽就來了,不行待會兒我自己舉著瓶子走著去找你也行。”
護士點點頭,給我紮上針,千叮嚀萬囑咐我千萬別睡著。
護士走後,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生悶氣,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開始了這股子怨氣。
其實我也不能怪她對不對,人家好心好意給我來看了一晚上的針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我不能怪人家,雖然這麼想著,但心裡卻止不住的生氣。
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她說一會兒就到,但是第一瓶藥還是我自己去換的,我回來之後,突然發現手機上有兩個未接。
對了,這次開學之前,我爸給我買了一部翻蓋手機,熊貓牌子的,還可以養小狗!
但是當時還沒有開通來電顯示,我也不知道是誰,給媽媽打回去,她說不是她,那就肯定也不是姥姥。
知道我手機號的除了我的家人之外,就還有少數幾個朋友,而且直覺告訴我,肯定是李佳昱。
我想了想還是打了回去,畢竟平常我倆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我喜歡吃的她都會記得,我害怕的東西她也都會記得,其實她除了有點兒大女子主義之外,別的都挺好的。
但是我一個電話撥回去,竟然沒有人接。
我有點兒奇怪,因為往常,只要是給她打電話,她都會第一時間接到,可是這次響了這麼久,怎麼會沒人接呢?
媽媽隨後沒多久就來了,我圓了個謊說李佳昱有急事回家了,媽媽也沒有在意。
只是我的心裡卻始終平靜不下來,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這種不安一直持續到晚上快十點,被旗的一個電話打破了。
我一接電話,他就急衝衝的問道:“小昱呢?”
聽他叫的這麼親熱,我的心裡頓時有點兒不舒服起來,說到:“回家了。”
“沒有!她到底在哪兒!”電話那頭的旗突然吼了起來,猛地嚇了我一跳!
我突然覺得很委屈,於是大聲反駁道:“我怎麼知道!她一大早就走了!”
旗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有問題,我聽到他深呼吸了兩口,說到:“對不起,剛剛太著急了,可是她中午的時候還給我打電話,說在醫院找人,我以為去找你了,而且她說晚上八點回來陪我回家看父母的,結果都現在了。”
什麼?我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這才多大啊,就要見父母了?
不對,我似乎重點找錯了,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李佳昱的去向。
旗說她中午的時候還打電話說在醫院找人,說明手機一直帶在她的身上,可是我上午給她打電話,她為什麼不接呢?
而且一直找到中午?怎麼會呢?
她到底再找什麼人呢?
突然,我渾身一震,我想起了早上的時候,李佳昱拉著我,非要讓我跟著她去找人,說有什麼人被什麼東西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