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說啊!”
燕天南張了張嘴:“我......”卻仍舊只是一個字。
張醫雖然也聽說了劉勝男的事情,但此時有些按捺不住:“你不說我說了啊!”
“等等,我要先問你幾個問題。”燕天南一把捂住了張醫的嘴巴,卻頭也不扭的對劉勝男道。
劉勝男愣愣的點點頭:“你問。”
“後森的筆錄檔案在哪裡?”燕天南問道。
劉勝男一愣,沒有回答。
“關於光林的資料,是不是你送過去的?”
劉勝男仍舊沒有回答。
張醫卻沉不住氣的道:“怎麼回,那上面的發件人是師父沒錯的啊。”
燕天南沒有答話,接著問道:“代小可的假屍體,是誰送過去的。”
劉勝男突然低下了頭。
燕天南卻再次問道:“後森,到底是誰?”
突然,劉勝男猛地抬起來頭,怔怔地看著燕天南,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的目光似乎傳達出了極其難以置信的感覺。
她緩緩低下頭道:“不會的,不會的。”
“是不是你?”燕天南一字一句道。
劉勝男突然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緩緩攤靠在了椅背上,看著燕天南風輕雲淡卻又步步緊逼的神色,她無力的笑了笑。
就在劉勝男剛要開口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有些煩躁的掏出手機想要關掉,卻看到了來電顯示上赫然的兩個字:後森。
劉勝男連忙按下了接聽鍵,燕天南也看到了劉勝男的來電顯示,一下子心情也提了上來,要知道,自從上次後森進了醫院,已經癔症混沌了一個多星期,一直處在半昏迷狀態,一是不清醒不說,還一直再說胡話,突然看到後森給劉勝男打來了電話,燕天南先是一喜,隨後又覺得有些失落起來。
劉勝男注意到了燕天南微妙的表情變化,於是也按下了擴音鍵,可剛一按下,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極其嘈雜的聲音,以及後森慌亂的哭喊聲:“姐姐!救我!”
劉勝男心中一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電話一把就被燕天南奪了過去,燕天南焦急的喊道:“小森!你怎麼了!”
“燕警官!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後森沙啞的嗓子只留下了這一句話,就聽到電話中突然傳來了哐噹一聲,接著就變成了一陣忙音。
“你們做了什麼!”劉勝男突然暴怒的抓起了燕天南的衣領。
燕天南顯然也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連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剛才後森說他要抓她,難道是二隊的人?
這幾天燕天南雖然已經被調離了這件案子,但也從張醫口中聽說了案子的發展近況,上面已經明令急速破案,急速破案的意思就是糊塗的混過去,但雖然糊塗,也要有作案兇手啊,但是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下,負責捉拿犯罪嫌疑人的二隊難免會慌不擇路。
張醫一把開啟了劉勝男的手,道:“你這是做什麼?南南也已經被調開這個案子了,你問他做什麼?”
說話間,燕天南的電話已經播了出去,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有些尖細的男嗓:“喲,燕大隊長,什麼事兒啊!”
燕天南突然大聲道:“誰讓你們抓後森的!”
那奸細的聲音似乎是嚇了一跳,畢竟燕天南給人的形象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的型別,雖然不怒自威,卻也很少見他發脾氣,一時間電話那頭的山羊臉愣了一下,結結巴巴道:“現,現在,所有案子的都,都,都跟她有關係,我們不得帶回來審問一下?”
燕天南強忍下心中的怒火,的確,現在似乎所有的案子都跟後森縈繞上了不可分割的關係,二隊這樣做也無不可,但是一想到身體還很虛弱的後森被當成犯人帶進了警察局,燕天南心下再次不舒服起來:“可是她還在住院不是嗎?”
電話那頭的山羊臉緩過了神,覺得有些沒面子,於是道:“燕大隊長,這件案子就不勞你操心了吧。”
說完竟然直接掛了電話。
燕天南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手機塞進了兜裡,轉身跑了出去。
張醫和劉勝男也連忙跟了出去,發車準備回局裡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