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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夥計怒了,正欲從裡面走出來,其它幾個夥計在旁看著,也不勸他,反而都指責楚晶藍道:“不買米就別在這裡添亂,快走!”
楚晶藍的性子倒上來了,她冷笑道:“把你們的掌櫃叫出來!”
那夥計怒道:“我們的掌櫃又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趕快給我滾,否則別怪我打女人!”
楚晶藍冷笑道:“我說了我今天就站在這裡不走了,我倒想看看誰敢動我一根毫毛!”
那夥計怒了,大步就走了出來,剛好這時安華走了進來,那夥計一看到安華忙道:“華哥,你怎麼有空來呢?現在還沒到吃飯的點了!”
楚晶藍看到那夥計有些諂媚的表情,不由得愣了一下,她只覺得今日她是長見識了,竟遇到這樣一個極品夥計,她只是衣服穿的樸素了些就被人這般對待,而安華只是安府的一個車伕,這夥計就如此點頭哈腰的就像是一條哈巴狗。
安華在外面等楚晶藍許久沒出來,又聽到了吵鬧聲便過來看看,沒料到竟是楚晶藍和夥計在吵架,他看著楚晶藍卻沒理那夥計道:“五少奶奶,我將馬車停在左邊的門廊邊,你要回去了就去那裡找我。”
那夥計一聽到安華叫楚晶藍五少奶奶頓時傻了眼,當下忙一把拉住安華道:“華哥,誰……誰是五少奶奶啊?”
安華看了他一眼後道:“我和誰說話,自然誰就是五少奶奶!”
那夥計終於反應過來,忙跪在地上道:“我方才不知是五少奶奶駕到,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五少奶奶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我一般見識!”
楚晶藍生平最是討厭這種小人,她冷笑道:“你方才不是說我站在這裡妨事,要拉我去見官嗎?又說要用棒子將我轟走,怎麼這會卻跪在地上呢?”
“誰要拉你去見官啊!誰長了狗膽敢轟走五少奶奶,老子就把他全家都轟了!”安子遷走出來黑著一張臉道。
他在後間聽到前廳吵得緊,細細一聽又聽到了楚晶藍的聲音,他心裡又喜又惱,將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聽了去,再聽到那夥計說要動手打楚晶藍,他頓時也惱火的緊!
那夥計只覺得自己今日實在是倒大黴了,當下忙磕頭道:“五少奶奶,是奴才的不是,奴才這便向您陪不是!是我的瞎了眼才沒有認出五少奶奶!”他雖然沒將安子遷放在眼裡,可是卻也知道楚晶藍不是個好惹的,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做下的事情足以讓他怕到極致!他以前以為楚晶藍出行肯定排場大得緊,身上定會穿金戴銀,沒料到竟穿的如此素淡,就像是破落戶的媳婦。
圓荷冷笑道:“你的眼睛的確是夠瞎的!長了和沒長一個德性,真該挖出來了事!”
安子遷冷冷的看了那夥計一眼後道:“從今往後,別讓我在安府的米鋪裡再看到你,安府有臉都被你丟盡了!”
那夥計一聽到安子遷的話忙朝他磕頭道:“五少爺,求求你不要將我趕出安府,我家裡還有老母要侍奉!”
“要侍奉老母?”安子遷笑道:“將每個月的月錢全送進賭坊裡侍奉老母嗎?你這種侍奉的方式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倒是讓我長見識了!”
那夥計聽到安子遷的話愣了一下,當即睜大一雙眼睛看著他,他卻已半蹲在那夥計的面前道:“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日在做些什麼!上次你從米鋪裡偷了一袋米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帳了!”
那夥計一聽到這句話愣了一後道:“五少爺,你的話可不能亂說啊!我今日裡雖然衝撞了五少奶奶,可是我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米鋪的事情!”
安子遷冷笑道:“十一月二十三的夜裡,你收工收的最晚,當時溜進後院扛了一袋米,卻在爬牆的時候聽到隔壁的狗叫聲,你當即嚇的從牆上摔了下來,腿是沒有摔斷,卻磕在了青磚之上,你把褲子掀開來瞅瞅,看我有沒有撒謊!”
那夥計聞言嚇了一大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子遷,安華卻已一把將那夥計的褲子掀開,那夥計的腿上果然有個一寸來長的傷疤,那傷口才剛結枷
其它的那些夥計見到這種情景紛紛指責他,安子遷卻道:“你這事我早就知道卻一直不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
那夥計這會臉都嚇白了,安子遷淡淡的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偷米回家是因為你把錢全輸在堵坊,你老孃連米都得吃了,你偷米是給你老孃吃,我成全了你的孝心,可是你這混蛋倒好,竟敢在安府的米鋪裡做出這樣的事情!”
“五少爺大人有大諒,就再饒過我這一次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