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壓根沒對任何人提及此事!
可是如今……司徒晨想起賈赦不要命的上進學習心,總覺得有些懷疑。他今日穿出女裝,也是想看看據說賈赦親自畫出的肖像究竟有幾分相似?
“嫁人的快感?”賈代善毫不客氣的反問著:“你以為女孩兒就很輕鬆?我家敏兒比她兩個哥哥厲害多了。我……”
賈代善抑鬱:“我只恨敏兒不是男兒身啊!”
司徒晨:“…………”
“馬上給我換了,腦子裡胡思亂想什麼?!”賈代善腦袋轉過彎來,瞧著司徒晨,面上帶著無奈之意:“你先前的意思是讓我帶著穿女裝的你,也出去玩一回?”
司徒晨點頭。他父皇就縱三皇妹出去玩的。別說這年頭男女不同席的屁話,本朝可不流行程朱理學!貴女之尊比唐朝還甚一籌,女戶主也是有的。
賈代善語重心長勸道:“阿晨啊,且不說你男扮女裝此等奇思妙想來源與誰?我就算敢無視皇上威嚴,但老臣……”賈代善瞧一眼氣質凌然,能豔壓群芳的司徒晨,幾乎有點憤懣:“我也算清清白白了一輩子,您別讓我老了揹負風流之名啊!”
他不得不率先考慮這個,想當年他上青樓逮他家被忽悠進青樓,才十二歲就青樓玩耍的賈赦。
結果有個沒長眼的還以為他養孌1童,提出從他手裡買賈赦。還沒等他氣順過來,外面風言風語的就各種謠傳開來,就連武帝都派戴權來問個究竟。
“…………”司徒晨以他博聞強志的記憶力重點回憶了一番,像是想起了什麼,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拍手一笑:“哎呀,爹,我先前這沒想到這一招呢?到時候一句“你是我爹”啪啪啪的打臉,絕對讓人好看。”
賈代善渾身一僵,直接祭出“找皇帝”大法,開溜了。等翌日起了個大早,趁著宮門剛開,就爭分奪秒的進了宮,尋了戴權,託人向武帝稟告一聲。
聽到戴權的稟告,武帝愕然的抬眸看了看桌上的沙漏:“老賈這大清早的來趕早飯?吩咐御膳房,多做些包子。咱大將軍大老粗一個的,別做的太精細了。”
戴權笑著應下,便退出殿門請賈代善進來。
賈代善看見端著臉盤伺候的宮女,也心知自己這一趟來的有些早。可是他左想右想,總是寢食難安。
他縱然知曉也許日後司徒晨不會是皇帝,但以他對武帝的瞭解,若非太子出了什麼事情,更有甚者武帝自身出了什麼事情,否則他不會另外選擇繼承人,更不會自己退居太上皇。
“還請皇上屏退左右,臣有要是要報!”
見賈代善下跪認真的模樣,武帝不禁皺了皺眉:“老賈,有什麼事情,你連朕淨面穿衣的時間都等不得?”他愛睡懶覺。這上朝前的時間,那時一分一息的掐著點制定出來的。
他這唯一的小性子,眼前這個大將軍也知曉的啊。當年他御駕親征,賈代善雞鳴之前闖進御帳彙報重大軍情,直接被他饒了一臉。
賈代善心有餘悸,回到:“若非臣理智尚存,沒準昨夜就闖宮禁了。”
武帝:“…………”
聽見這話,武帝眼眸沉了沉,揮手示意左右退下,斜視著賈代善:“老賈,但願你的事情很重要,否則朕因此浪費的時間,還有耽誤的……”指著自己身上還未披好的朝服,武帝道:“你得伺候朕穿好了!”
“是!”賈代善乾脆利落的應了一聲,言簡意賅的將昨晚與司徒晨相處的種種道出,並說明自己的憂慮:“物極必反。殿下如今似乎有些兒……”深呼吸一口氣,賈代善努力讓自己腰板挺直,眸子直視龍眼,道:“有些自我墮落與放縱。”
武帝眉頭擰了起來,定定地望著他,像是想從中找出一絲玩笑的端倪,但細細的打量著視死如歸的賈代善許久,最終眸子一點點的暗淡一下。
賈代善背後冷汗越冒越多。
“他是孩子,他能任性,可是朕卻不能。”半晌之後,武帝輕聲嘆息一句,旋即又道:“朕還以為什麼要是,不過是熊孩子鬧騰了而已,也值得老賈你如此興師動眾。該罰!別給朕傻跪著了,快上朝了,來幫朕更衣!”
聽著武帝故作輕鬆的語調,賈代善心裡破不是滋味,但一句上朝時間也在提醒他如今時間緊迫,武帝幾乎從未缺席過朝會。
忙不迭的起身幫人把朝服穿好,賈代善又提前離開。等渾渾噩噩的渡過朝會,賈代善被戴權領著回了內殿,還沒回過神來,就見自家兒子一身小內監服,正湊在武帝身邊嘰嘰喳喳的著:“皇上,你說我想的對不對?我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