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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的下人們歡欣鼓舞,一個一個的對於先群親熱的不得了,直把他當做自家真正的駙馬看待了。益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做不知。
其實她心中非常矛盾,一個是共事十幾年彼此志同道合、情深意重的心上人,一個是不求回報、甘願付出的傾慕者。心上人今生恐已無望,她本是打算就這樣孑然一身孤獨終老的,並不想耽誤了於先群。可他偏偏這樣執著,讓益陽也不知該怎麼應對。
在感情這件事上,用處理軍國大事的殺伐果斷明顯不適用。冷待他吧,這都兩年多了,他也不曾放棄過。益陽後來就想,冷待不行,就讓他就近接觸接觸,沒準曾經的迷戀就會消散了呢。
而於先群也聽從了益陽的建議,在洛陽城裡置地置宅子的,說是做正經事,卻是一副打算長期駐紮的樣子。
就這樣從春到夏,從夏到秋,益陽終於恢復了攝政前的那種閒情,將宅子收拾齊整了,也不再閉門謝客,開始和城中貴婦們交際應酬。
秋日裡益陽請了洛陽城中貴婦們來嘗蟹賞菊,自河南尹的娘子往下,至洛陽司馬娘子止,來的甚是齊整。益陽一副平易近人的風度,好好招待了這一眾人等,賓主盡歡之後,就是各種回請。
這一日是少尹家給孫子辦滿月酒,河南尹家的張娘子作為城中品階最高的貴婦一直陪著益陽。幾個人坐著閒話,少尹娘子牽著一對小兒出來:“這是奴家長孫長孫女,特意叫他們出來見見貴人,給長公主磕個頭。”
益陽趕快叫起來,將兩個孩子拉到身旁細看,兩個孩子看著四五歲的樣子,白白淨淨,一般高矮,益陽就問:“這兩個是雙生子?”
少尹娘子點頭:“是。”
益陽給了見面禮,又拿了一把糖給兩個孩子分了,然後柔聲問話:“幾歲了?你們兩個誰大呀?”
男孩子拿了糖就專心的吃,女孩子卻軟軟糯糯的答話:“五歲了,哥哥比我大。”
益陽看她握著糖想吃、還要忍著一本正經的答話的小模樣,心裡喜歡,摸了摸她的頭,又問:“你叫什麼呀?”
“我叫珍娘,哥哥叫義郎。”還不忘了哥哥。
益陽就抱了珍娘坐,義郎卻吃完了糖就跑去玩了。珍娘也不怕生,還和益陽一問一答的,說的很是熱鬧。張娘子看著益陽喜歡這孩子,想起在家時跟丈夫商量的事,趁空身邊人少的時候就和益陽說:“咱們女人啊,到了時候就是這樣,不由的就喜歡孩子,看見誰家孩子玉雪可愛,都想抱抱親親。”
益陽微笑點頭:“這孩子確實可人疼。”
“奴說句許有些僭越的話,長公主若真是喜歡,何不自己生一個?”
益陽只當玩笑:“你又打趣我,我倒是想生,卻和誰去生?”
張娘子當時也是一笑而過,過了幾天,卻獨自上門求見。
益陽只以為她是閒來無事過來拜訪的,誰知道寒暄過後,張娘子說出來意,居然是來做媒的!
“……上次看見少尹家孩子說笑了幾句,奴回去卻忽然想起個人來,只是顧慮長公主怕您瞧不上眼,左思右想的,就想著不如來問問您,中意什麼樣的男子。咱們在洛陽城住的久,要有合適的、能入得長公主的眼的,倒是一樁美事。”
這個張娘子還真是個爽利的性子,要是旁人怕是不敢這麼直接來跟她說。益陽也沒做那扭捏之態,答:“我已是這把年紀,對婚姻之事早已看淡。”
張娘子一臉不贊同:“看您說的,您要說這把年紀,可叫我還敢出來見人麼?要說婚姻、夫君看淡一點無妨,要我說,一個人過日子更逍遙自在呢!只是,真到老了,若是連子嗣也無一個,豈不是太孤清了?”
益陽此時覺得這張娘子還真是個妙人,洛陽城內的貴婦也和長安城內截然不同,顯得更直爽可愛一些。就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只怕生不出了。”
“您總說年紀大,您這才三十出頭,哪裡大了?胡司馬的娘子四十二歲才生下長子,那時她外孫都會跑了。”
益陽撲哧一笑:“有這回事?”
“可不嘛,早年她一直生不出兒子,連生了三個女兒,真可謂是老來得子。”說起了八卦。
繞來繞去,益陽只說要想想,也沒給她準話,送了她出去。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該幹嘛還幹嘛,身邊下人們著急,推了阿仲和阿眠來勸益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