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職,還仍然負責這些雜事。
天還沒大亮,黃翎羽耐著腰腿的痠疼,揹著個揹簍出了後門。
後院裡,鋪子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都已經到了場子中練武。當鋪裡錢多財多,若不會點武藝,也不能在江北站得住腳。
慕容泊涯也跟著一起在院裡空地伸胳膊伸腿,突然聞得師父叫他。轉頭一看,原來肖清玉不知何時已經站到自己身後,正示意他跟著過去。
到了肖清玉屋子裡,裡面早就收拾得齊整,慕容泊涯有些兒惴惴不安,抬了眼看師父的神。誰知道肖清玉笑吟吟地正等著他看呢。兩人眼神一對上,慕容泊涯下意識還想裝模作樣,肖清玉已經咳了一聲道:“這幾日,你同那黃翎羽相處得可好?”
“好好。”
“住得可習慣?”
“習慣習慣。”
“你可喜歡那黃翎羽?”
“喜——師父,你問這個幹嗎?”
“嗯,最近鋪子裡可能有些麻煩,免不了有些紛爭鬥毆。我從前給翎羽診過脈,並不適於習武。因此這當裡也就他一人沒有自保能力。為師是想讓你幫著照看他一下,所以徵詢你的意見。”
慕容泊涯只覺得麻煩,開口就想拒絕。然而一個不字還沒出口,就發現肖清玉臉上笑意吟吟,不覺倒抽了一口涼氣,忙不迭答應:“師父但有所命,徒兒怎敢不從!”
“好好,這才是我孝順的好徒兒,”肖清玉顯迪懷大慰,取出一個藥瓶道,“這是你大師父託人帶來的寒雨瀟湘丸,三日服一粒,正可清你身上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