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你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告訴他,如果不要你就死給他看,你看那個蠢貨敢不敢擔著逼死女人的名聲不要你!”
劉莊說著說著,只覺得鼻子酸澀,他抽了抽鼻子,又深吸了幾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馬瑪麗,繼續說下去:“有本事到他面前去擺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總為難我做什麼?別人推你,撕你衣服,你就不會和她對著撕打?一個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打罵,連話都不敢說的男人,你喜歡他做甚?你瞎了眼了!”
他越說越來氣,直接把大門開啟,指著大門向著馬瑪麗說道:“你去找他求他啊,我命令你此刻就去!有本事你也攪得他睡不著覺去!”
馬瑪麗聽著他的話,想了一想,真個從床上爬了下來,穿好鞋子,低頭看了看裙子,突然間向劉莊說道:“我裙子破了,我等換過了裙子再去,好嗎?”
那一瞬間劉莊只覺得遍體生寒。“你此刻去了作甚?”他惡狠狠地說道,“人家擺明了看不上你,你此刻去,是想自取其辱嗎?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馬瑪麗有些糊塗了,她發現她弄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她遲疑著問道。
房門“砰”地一聲,又被劉莊關上了。“自己想!”他兇狠地說道。
馬瑪麗果真認真地想了想。
“我不想去。不去可以嗎?”她認真地望著他徵求意見。
劉莊的心中瞬時生出一陣狂喜之意。“這是你自己說的!”他捂住心口,只覺得有些受不了這般的大起大落。
“為什麼?”他忍不住問道,眼睛裡滿是喜悅和期待。
“因為能量快沒有了。這張床很大,也很軟。”馬瑪麗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她重新回到床邊,脫掉了鞋子,試探似的看著劉莊,見他絲毫沒有要反對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鑽到薄被中,“我好睏,我想好好地睡一覺。”
劉莊只覺得瞬間柳暗花明,整個世界都敞亮了。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毫不猶豫地也跟著爬上了床,飛快地脫掉了衣衫,躺到她旁邊。
只是他剛剛把手探進她的衣襟,就愣住了,面上浮出一絲苦笑。她的呼吸聲悠長而平穩,完全是熟睡的模樣。
他的手在她衣襟裡不安分地遊動著,又抱著她翻了一個身,將她全身的衣服脫了下來,她卻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看來,她是真的睡著了。
劉莊一邊搖頭一邊微笑,湊到她臉頰前,對著她的唇瓣狠狠親了兩口,然後,把熟睡中的她摟到自己懷裡。他望著她烏黑濃密的長髮,嗅著她身上的芬芳,整個人覺得無比的充實和滿足。
馬瑪麗這次並沒有昏睡很久。她是被身下硬梆梆的東西給硌醒的。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便讀懂了劉莊眼神裡請求的含義。只是這一次,她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拒絕。她想,把人家當做抱枕用了這麼久,是應該給一點回報了。
再者,這件衣服是她在求劉疆不要離開她的時候,就有覺悟被弄髒的了。在之前已經做過很多心理建設,有了心理準備。如今劉疆顯然是用不上了,可是眼前卻有一隻眼巴巴望著、很是期待著的寵物。雖然這隻寵物沒有那麼乖巧聽話,沒有那麼美貌優雅……
反正被誰弄髒不是一樣弄髒呢。既然寵物劉疆堅決拒絕了,那麼好歹也算是廢物利用。瑪麗公主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道。
比起劉疆,劉莊實在是稱得上野性難馴。明明衣服已經如他所願被他弄髒了,瑪麗公主也換上了新衣服,可是他仍然這麼熱情似火不願離開,使得瑪麗公主頗有幾分擔心新衣服的持續時間。
劉莊一邊用手幫馬瑪麗梳理被弄亂的頭髮,一邊語氣溫柔地問她:“你有什麼打算?”
不得不說,太子殿下心滿意足,神清氣爽之餘,未免有些得寸進尺,想聽對方說一些甜得發膩的承諾,藉此彌補前期心靈所受到的創傷。
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因為瑪麗公主根本就沒有這種觀念。馬瑪麗認真地想了很久,才告訴他說:“我突然覺得皇宮不好玩了,想出宮回家去。”
劉莊一愣,臉色立即變了:“你家裡指望你在宮中出人頭地,給他們榮華富貴,他們怎麼會允許你回家去?再者,宮規又不是擺設!”
馬瑪麗很認真地說:“宮規雖然不是擺設,可是皇后娘娘秉性寬仁,想來我只要求她,她定然會放我走的。宮裡多的是宮女,不缺我這一個。至於馬家,他們根本沒有把我當做家人看待,我為什麼要理他們?反正老頭子早死了。”
馬瑪麗想著想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