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況且,又不是公開宣告的章程。”
河野太郎微微皺了皺眉頭,“華夏藏協的請柬已經發出,他們有幾個私人名額。即便我們不給唐易請柬,他也有可能跟著來。現在的問題是,他如果來了,我們需要做點兒什麼。”
“他來了,無非就是看看我們的展品,我們正常程式應對不就行了?”河野平接了一句
河野治卻看了看河野太郎。
“從常規上來說,一時是看不出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我的感覺總有些不妙,所以在猶豫。”河野太郎介面道,“不過,如今唐易在華夏的分量,是應該收到這份請柬的。拋開慣例不談,如果不給他送,倒顯得我們有點兒小家子氣。他如果來了,安安穩穩倒也罷了,就怕生出禍端。”
河野治吸了一口煙,“父親,你把這個唐易抬的太高了,他在江戶,我看不僅起不了風浪,而且正好給了我們甕中捉鱉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河野太郎正要往嘴邊送煙的嘴微微一頓,“不過,如果他在江戶出事兒,就怕華夏官方不會罷休。”
“只要不在展廳裡出事兒,與我們有什麼干係?”河野治笑道,“父親,您之前肯定也想過吧?”
河野太郎面無表情,“想是一回事兒,做是一回事兒。唐易要是來,肯定不是一個人,尤其是那個文佳,就已經令人頭疼,如果再帶其他高手,就怕我們出手不成,結果還鬧出很不好的動靜。其他時間倒也罷了,萬國展覽大典,我還是希望順順利利進行的。”
河野治和河野平是都沒有應聲。
河野太郎將雪茄放下,“如果他想來,不送也會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