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的模樣,實在不符合咱們家的為人行事。”
丘如海便笑道:“這不消你說,咱們就是什麼樣人家,哪裡敢以盧國公府的恩人自居?便是安世誠現在看著客客氣氣的,但他那樣身份的,誰知什麼時候惹得他不高興,就翻臉不認人。和他在一處,我可不絲毫不敢心生輕慢,一直小心謹慎著呢。不過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不是恃恩驕縱的人,今天該不是受趙月兒事件的影響,才會如此大意行事的吧。”
丘如意聞言不由一怔,她到底是從哪裡又從何時生出來的自信,認為即便自己得罪了安世誠,也不會惹出禍事來的?
就在丘如意含糊地贊同丘如海的推測時,安世誠正滿腹心事地慢慢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尋思:方才丘如意說話間輕鬆自如,究竟是在代表什麼呢?
若說她知道他二人的親事,在自己面前,不是應該含羞帶嬌的嗎?
若說她不知道兩家親事,所以才神情自若,但她說話的聲音語調為何又與從前不同?
安世誠一邊暗道丘如意的心思實在是奇怪不可捉摸,一邊又忍不住回頭往丘如意兄妹二人的方向張望。
卻不想,丘如意此時也正因為心裡的疑惑,亦趁著丘如海不備,悄悄往安世誠那邊看去。
四目相接,雖然二人距離頗遠,丘如意卻又恍覺二人似近在咫尺,如今偷看卻被正主逮著,不由霞飛滿臉,靦腆一笑,欠一欠身,便轉過頭去繼續前行。
安世誠難得見一回丘如意這般嬌羞模樣,一時竟看呆了。
直到盧國公夫人派小尼姑來尋兒子,安世誠才回過神來,提步前行,心裡卻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