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巢以標準的跨欄姿勢衝到近前。
康鳴山臉上的笑容還在。
看到方巢的時候起初還是愣了一下。
“義父啊!”
啪!
清脆的耳光聲悅耳動聽。
直接給康鳴山抽的一個趔趄差點一跟頭栽倒在地。
康鳴山捂著臉看著方巢人都懵了。
“義父,您打我幹什麼?”
“打的就是你這個不孝子!”
康鶴形見狀皺著眉頭,“方兄,你這是幾個意思?”
“我是幾個意思?我還想問你們是幾個意思?你們知道這是誰嗎?”方巢側身,雙手正對著王悍。
康鶴形康鳴山父子二人都是不明所以,難不成王悍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不成?
“他不是山河會小太保嗎義父?”
方巢怒斥道,“他是你幹爺爺!”
康鳴山捂著臉又懵了。
康鶴形一時間也是沒轉過彎來,畢竟這事兒的衝擊力實在是有點大。
“幹爺爺?”
方巢驕傲的一挺胸膛,“不錯!這位正是家父!”
甭說是康鳴山了,康鶴形活了一把年紀了,聽到這話也是小腦狠狠的萎縮了一把。
在場所有康家的人聽到這句話之後都是懵逼臉加震驚臉。
這尼瑪有些太逆天了。新筆趣閣
康鶴形指著王悍,“方兄,你?他?你們這?啊?”
“啊什麼啊?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誰給你的勇氣跟家父這般說話辦事的?”
康鳴山捂著臉,“義父,您可是彌天掌夜官啊!怎麼!怎麼會?”
這幫人都想不到,以往高高在上,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上位者氣息的彌天掌夜官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來。
實在是有辱高人風範。
曾經方巢在他們心中的高大形象一夕之間徹底轟然倒塌。
康鳴山剛才還以為他報出來他義父是方巢王悍有所顧慮外加忌憚。
沒成想,嘿,您猜怎麼著,一轉臉兒,王悍成他幹爺爺了。
馮仁貴斜了一眼王悍。
怪不得那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姓項的年輕人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跟著王悍那能不抑鬱嘛。
方巢轉過身衝著王悍彎腰,“父親大人,孩兒教子無方,請您責罰!”
王悍以為方巢碰到熟人多多少少會收斂一點,沒想到,方巢竟然還可以這樣挺著胸膛說出來這些話。
不得不佩服這種人。
這種人能屈能伸,是真能成事兒。
王悍轉過身朝著外面走去。
“我兄弟被你們折磨成了這副樣子,你孫子被我打了咱們扯平,至於剛才動手,那也是你康鶴形動手在先,算是扯平,當然,日後你要是還想來報仇雪恨,王某隨時候著,可下一次,怕是就沒有八太保保你了。”
說完話王悍鑽進了車子裡面。
掃了一眼手掌還在滴滴答答流血的馮仁貴。
“老馮,走不走?”
馮仁貴衝著康鶴形點了點頭。
康鶴形對馮仁貴倒是一副好臉色。
“八太保,今日的這份恩情,老夫記住了!”
馮仁貴捂著還在流血的手掌,擠出來一個笑容,“康老爺子折煞我了,我只是不想讓山河盟與閒鶴盟之間有任何矛盾,今天的事情,我替小太保再向康老爺子道個歉,咱們”
嘩啦。
車門關上隔斷了馮仁貴後面的話。
似乎是王悍對馮仁貴胳膊肘往外拐還挺生氣。
車子調頭遠去。
康鶴形看著方巢,著實對方巢的心理變化多多少少有些好奇,想要打探一下方巢到底是著了什麼道兒竟然對王悍如此這般。
“方兄,我有兩壺好酒”
方巢一擺手,“不用了,家父還交代了我事情,我得去辦。”
康鶴形眉頭皺了皺,“方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想到王悍之前控制康鳴山的怪異手段,康鶴形誤以為是方巢有什麼把柄握在王悍手中。
方巢立馬冷著臉,“康家主,再給你最後一次忠告,莫要再講家父的壞話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在康鶴形驚疑目光之中,方巢轉身離去。
康鶴形杵在原地待了很久之後這才轉身朝著莊園後方走去。
在康家小莊園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