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查,便能知曉真相。”
一席話有如帶毒的鞭子,又將剛剛爬起來的李碧茹給打進了地獄。
“好。”高遠覺得此法可行,便命人找了府內兩個年紀大的婆子過來,要帶李碧茹進外面的小暖閣內檢查。
李碧茹哪裡敢去,死命的抱著桌子腿,只哭著,“奴婢是冤枉的,冤枉的”
“既是冤枉的,又何怕一驗?可見你是在撒謊,哼。”夏之荷不屑的冷哼。
那兩個婆子得了高遠的令,哪裡管李碧茹願意不願意,一人從身後拖著李碧茹,一人在前掰開她的手指,然後,就那麼將她抬了出去。
這邊,高遠看了眼床上人事不醒的兒子,又命人將府裡還未出閣的丫鬟們全部召集過來,如今,再要出去買,還得是處子之身的,這樣的不太好找,也太費時間了,所以,他直接想從府裡的丫鬟們中間挑一個出來。
“姨父,你真的信她的?”夏之荷又鬱悶了,一個李碧茹佔了高逸庭還不夠,還要再找一個奴婢嗎?真是該死。
她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給強行侵佔了,心裡憤懣的不行。
高遠不理她,只看著小廝遞過來的關於滿府未出閣的丫鬟的花名冊,打算等會直接點名,瞧著模樣好的,就打算給了高逸庭了。
“姨父。”夏之荷急了,就跟在高遠身後。
李青歌好笑,更有一種看好戲的姿態,也奚落道,“表姑娘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大少爺儘快好起來?”
“我當然希望大表哥能快點好起來。”夏之荷氣悶的吼道,“但是,你這種下流的方法,也太過分了,剛才那個賤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現在,你還再找一個來禍害大表哥,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想以此來拖延時間,讓大表哥毒發身亡,你才開心呢?你心裡從來都沒有過大表哥,你恨不得他死了,你好勾搭其他男人。”
啪——李青歌那一巴掌扇的極重,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屋子。
高遠愣了,有些茫然的從花名冊中抬起頭來,就見夏之荷半邊臉偏在一側,烏黑的髮絲也散了,直接滑落蓋住了那半張臉,讓人看不出她此刻的神情。
“夏之荷,以往我敬你為人穩重,年紀也比我大,還稱你一聲姐姐,可如今,你自己不尊重,也休怪我不客氣?”
李青歌緊了緊手,剛才那一下她是使了全力的,自己手心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痛呢。
不過,好不容易打這女人一次,下手太輕,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你?”夏之荷一陣耳鳴嗡嗡作響,好半晌才模糊聽出李青歌的話來,手捂著半邊腫脹的臉頰,她憤怒的瞪著李青歌,“你敢打我?”
“你再敢滿嘴噴糞,我還打你。”李青歌陰冷的迎上了她充滿怒火的眼睛。
“我”她竟然敢用‘噴糞’這樣骯髒的字樣來形容她?夏之荷快要氣瘋了,“李賤人,我要殺了你。”既然已經撕破臉,夏之荷也不管不顧了,張開手就要撲打李青歌。
那副蠻橫潑辣的樣子,顯然還是延續剛才暴打李碧茹時囂張的氣焰。
可是,李青歌不是李碧茹。
面對夏之荷瘋狂的攻勢,李青歌冷然一笑,眸裡射出幽冷的寒意,腳下卻未動一分,抬手,又朝她另外半張臉狠狠扇去。
啪的一聲,與剛才那一聲脆響有異曲同工之妙。
夏之荷這才直接被扇趴下了,手捂著發痛的臉頰,腦袋裡嗡嗡作響,就好像無數只蚊蟲蒼蠅在耳邊縈繞似的,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唯有天旋地轉間,愣愣的想到,她剛才似乎又被李青歌給打了。
高遠總算按捺不住了,氣的將手裡的花名冊往桌子上一摔,卻是朝夏之荷呵斥,“荷兒,你夠了,你若真的擔心你大表哥,那就安分一點,不要打了這個又要欺負那一個。你若不服李姑娘的方案,你倒是想想法子來救你大表哥呢。不要自己不行,還要對別人說三道四。你這個樣子,真是讓姨父失望。”
李青歌見高遠臉都黑了,說話時身子都在打顫,看來氣的不輕,於是道,“高伯伯,您別生氣,青歌也有不對的地方,青歌剛才太魯莽了。”
“不怪你。”高遠放軟了語氣,安撫著李青歌,“剛才她說的話,我也都聽見了。是她不對,太無禮了。”
夏之荷雙手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又聽高遠不幫自己,反倒還幫李青歌指責自己的不是,頓時氣的幾乎七竅流血。
她忍痛起來,眼淚汪汪的委屈道,“姨父,是她先打的我,你反倒說我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