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此守候。”
崔軒亮喃喃地道:“他自己不來麼?”天絕僧道:“王大夫說他累了一整天,得好好睡上一覺,只能請小僧幫這個忙了。”
崔軒亮暗暗嘆息,看這“鬼醫”功力非同小可,誰知卻是懶得可以,什麼事都往天絕和尚頭頂一推,自己好來呼呼大睡。念及天絕僧的高義,他心下感激,下拜道:“今日多次受大師恩情,請受軒亮一拜。”正要上前跪倒,天絕僧卻在他的腋下輕輕一託,一股內力行來,崔軒亮膝間一熱,竟然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崔軒亮心下一凜,這才發覺天絕僧的內力深厚至極,好似還在叔叔之上。他怔怔望著天絕僧,道:“大師……您真的沒練過易筋經麼?”
天絕僧忍不住笑了,搖頭道:“沒有。”崔軒亮搔了搔腦袋,低聲道:“大師,我……我方才跟您開了些玩笑,不大恭敬,您……您可別在意。”
天絕僧微笑道:“施主開朗天真,絕無一分心機城府,貧僧豈會見怪?”崔軒亮放下心來,又道:“大師,您究竟是去煙島做什麼的?不會是來給魏叔叔拜壽的吧?”
這話問到了要緊處,看這鬼醫王魁是來採藥的,不孤子是來拜壽的,其餘如靖海督師白璧暇,目重公子明國勳,人人的使命都很清楚,或賜爵,或抓人,卻只有天絕僧的來意始終不明,看他形單影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