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精緻的鎖骨以及白玉無瑕的頸項,柔紅的芳唇貼上,細細吻去,而另一隻手迅速下滑,去解他的褲子。
祈雲修身體猛地震動,臉上紅霞轉變成一片濃濃的血色,用力咬破嘴唇,靠著那一絲清晰的痛意,終於將她斜推開,同時握住落在地上的那把小刀,直衝向胸口。
鵲兒慌了神:“祈公子快住手,奴婢若不這樣做,我們護法定會怪罪的!”
“你們護法……”祈雲修總算是鬧明白,刀片被攥得割破掌心,恨似的一笑,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他一路直奔孟湘環的房間,卻發現門是虛掩的,裡面正傳來男子低沉的喘息聲,以及女子陣陣嬌婉的呻…吟,光是聽去,就讓人臉紅心跳。
祈雲修一下子撞開門,就見孟湘環背衝著他,身上僅披件外袍,還是鬆散著滑落在肘處,懷裡抱著霜兒豐滿雪白的酮體,正值蜂狂蝶浪,歡好之時。
此情此景,祈雲修恨不得昏死過去,顫巍巍地伸出一隻手,咬牙切齒道:“孟湘環,你好、你好得很!”
38苦心
孟湘環聞聲回首,長髮斜著拂過臉龐,顯現出一對標緻俏麗的鳳目,漆黑中流轉著妖魅光澤,此刻正有些情迷意亂。
他看見祈雲修烏髮披散,衣襟半敞,整個人虛軟地扶壁而立,模樣可謂狼狽落魄,右拳握緊之下,血一滴滴地流淌下來,綴染得白袂緞面似點點紅蕊飄綻,甚是譎美豔妖。
他眉尖蹙了一下,視線凝向後方趕來的鵲兒:“怎麼還沒有搞定他?”
鵲兒撅著小嘴,語調頗為委屈:“祈公子用刀傷了自己,奴婢不敢亂來呢。”
孟湘環頭疼似的嘆口氣:“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多加點分量。”
“果然是你指使的……你做的好事……”祈雲修得了癲癇似的渾身顫抖,直欲剝下他一層皮來,然而眼前這般光景,豈是用香豔旖旎幾個字可以形容的,雖說憤恨交加,但臉上仍泛起一抹不自在的紅暈,偏過頭去。
霜兒被騰空抱起,雙腿纏住孟湘環的腰,在他方才的快挺激進下,簡直欲…仙欲死,靈魂出竅一般,這會兒體內餘韻猶存,伏在他肩上嬌喘吁吁,對於祈雲修的闖入,竟是恍若未覺。
聽到祈雲修的質問,孟湘環不緊不慢一笑,朝霜兒芳香的鬢髮親了一口,才把她放下來。那霜兒在其他男子面前赤身袒露,卻絲毫不覺羞恥,也無驚惶之態,反而好笑地瞟了祈雲修一眼,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靜立旁邊。
孟湘環倒是簡單,僅以一條花紋繁複的腰帶略微束縛,衣袍仍舊鬆鬆垮垮,光滑如鏡的胸膛在幾綹散發掩映下,更透出性感迷人的氣息。
“不錯,是我指使她這麼做的。”無視對方灼灼蘊怒的目光,孟湘環拂過耳邊長髮,唇上殘留著淡淡的脂粉味,笑得散漫不羈。
“你……你為什麼……”受到藥效影響,祈雲修就覺他的臉變成多個影子,在眼前模模糊糊地晃悠,彷彿隔著一層雲霧,抓不著,摸不到,似虛似真,那笑容就顯得詭異莫測。
孟湘環俯下身,在他耳畔輕輕吹著氣:“我也是為了你好,要知道女人的滋味都是一樣的,這世上並非只有你師妹一人,何必單吊一棵樹上。”
祈雲修被他撩撥得加重呼吸,渾身愈加發軟,手腳不聽使喚。
孟湘環挑起他的一縷頭髮,纏在指尖把玩,只覺柔軟得像是細膩的綢緞,都說十指連心,心頭就變得癢癢的:“男人嘛,最主要是讓自己快活,只有嘗過,才知這床第間的奧妙,說不定將來你還該感謝我,幫你早日成為一個男人……”
“閉口,你這淫…亂的妖人!”祈雲修甩開他的手,羞憤已極,“虧我還把你想得跟他們不一樣……到底,到底也是個混蛋、畜生……”
這話罵的綿軟無力,孟湘環臉皮又一向厚得跟堵牆似的,就當是小女子罵情郎,無奈地聳動肩膀:“你這個人啊,就是死心眼,對女人的事想開一點不好麼,我可不想看著你日後受苦……”
祈雲修聽不明白了:“我受什麼苦?”
孟湘環擰眉,覺那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偏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思緒一轉,見祈雲修緊抿玉唇,眼神裡閃爍著幽怨的怒意,惹得雪白的臉龐上籠起一層輕薄嫣紅,恰似桃花欲綻,三月春景中的花色綺光,無端端就生出幾分豔麗來。
“真是一張比女子還要美的臉……”恍惚間想起一個人,孟湘環眯起眼睛,盡處猶如被墨筆點濃,把什麼情緒遮掩了,深沉得化不開,爾後又笑,用手拍向他的肩膀,“你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