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急退一邊冷冷出聲,“你當真要弒父?”
冷冷的譏誚在嘴邊掛起,宮傾宇眸中閃過深深的恨意,“父?你配嗎?我宮傾宇之父只有一個,那便是宮千行!”
說完腳尖凌空一點,身體加速往前滑,劍尖已直抵多多上邪門面,竟一點不留情。
“你再如何恨我,你身上流的依舊是我多多上邪的血,我西番的血脈,這是你磨滅不掉的!你終究是朵朵宇,無論你如何想傾覆,你,依舊是朵朵宇!”
依舊是朵朵宇!這六個字不停在宮傾宇耳旁縈繞著,久久不絕。宮傾宇緊緊已握拳,依舊不收出手的力道,“從你毒妻殺子的那刻起,便什麼都不是了!”
當那閃著鋒芒的劍尖抵上多多上邪心口之際,一襲雪白身影竄出,一把拉過多多上邪後退了數步,避過那寒芒,又迅速用劍隔開宮傾宇的攻擊。
“宮傾宇,不,朵朵宇,弒父,天理難容!”那襲雪白身影隔開宮傾宇的攻擊後便頓下,一收平常那痞痞的表情。眉間微鎖,一臉嚴肅加不可置信地望著宮傾宇,他竟然是……
“凝花宮未免也管的太寬了!這是我與多多上邪之間的仇恨,凝花宮宮主也要插手?”宮傾宇瞟過那襲雪白。那清冷的模樣散發著一股濃烈的仇恨,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寒。
“你可以弒父,我朵朵妖卻要救父,僅此而已!”如珠的話語緩緩從那襲雪白流瀉出來,淡淡的,卻堅定。
朵朵妖?縱然再過淡漠的宮傾宇也不得不露出微訝的表情。朵朵妖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和朵朵愛同胞母親,與他同年而生,但據說出生不就便患病不治,夭折了。
“呵,凝花宮果然是西番在東方的眼線。只是不曾想,這棋佈得如此之深!今日我不問任何事,我只要為我孃親報仇!”九年前的幕幕再次閃現在腦海,宮傾宇眸中的恨意越發的濃郁,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