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你妖孽哥哥嗎?我們成親了,我是不是要換稱呼了?”朵朵愛很認真地想著。
“那你想叫什麼?”東方睿覺得自己忍得都快飆鼻血了,可還是的忍著。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她現在太小了,不適合。
“恩,我想想哦,睿睿?相公?”朵朵愛蹙起眉,好怪!
東方睿嘴角抽了抽,睿睿?相公?“還是叫妖孽哥哥吧!”
“恩,妖孽哥哥!妖孽哥哥!”軟軟的音調,染著胭脂的唇瓣上下開闔,東方睿嚥了咽口水,一把攫住那紅唇,狂暴席捲著,傾訴那滿腔的情慾,手卻不敢亂動。
半晌,東方睿才氣喘吁吁放開那張已經紅腫的菱唇,霸道地說:“活該!”真當他忍耐力那麼好啊!看得到吃不了,那種感覺,叫非人的折磨,“睡覺!”東方睿鏡子轉過身去。
這次朵朵愛不敢再亂動了,妖孽哥哥好像很生氣,可剛剛的感覺好奇怪哦,酥麻痠麻的,她好喜歡。
——
夜,越發的深了。秋濃轉冬的夜,一層的冰涼。淡雲掠過,月西斜。
皇宮御書房,燈火通明。
“稟皇上,西番軍隊離開了攏雲關,繼續朝南蠻方向行進。”一身戎裝,風塵僕僕的探子恭敬地單膝跪在地上,稟告著。
東方清端坐在鎏金龍椅上,眸光凌厲地望著那探子,“確定離開了攏雲關?”攏雲關是西番軍隊此處停歇的地方,也是攻打東方在西方的據點,離開,那就是不攻打東方了?
怪怪的,東方清總覺得很怪,但是具體那裡怪說不上來。朵朵上邪敢來,不可能沒有動作的。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看來得先下手為強。
“日華王的軍隊在涼城的西河岸邊駐紮,隨時候命!”又一探子單膝跪地,不拖泥帶水地稟告。
涼城外的西河岸邊,不過一日的路程。
“很好,繼續查探!”東方清一揮手,兩個探子便叩首告退了。
夜風颯颯吹著,一片陰寒。在風中抖落的枯葉一卷卷掃過,殘留一地淒涼。
皇宮偏殿浮雲殿,燈火早歇,一片靜寂。
然而,月色斜透過窗戶,灑在視窗那一襲鑲金衣襟的褐黃身影上。那剛毅的臉龐透過窗戶望向東面的那一座宮殿,即使那一座宮殿不在視線之中,卻望得有絲痴迷。那個方向,直指皇后寢殿,鳳儀宮。
“王,現在如何做?”幾道黑色身影站在他身後,籠罩在黑暗之中,猶若不曾出現般。
“靜觀其變!”淡漠地吐出四個字,猶如月色之冷,眸光依舊直勾勾在那鳳儀宮的方向上。
“東方清名為邀請王多停留些時日,實則是想軟禁王,待到我軍和南蠻交戰,兵乏馬困之時再坐收漁利。難保他不會對王下暗手!”黑暗中的聲音再次響起,也是冷冷的。
多多上邪嘴角輕扯,勾勒出濃濃的諷刺,“諒他東方清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我們這一步棋。欲擒故縱的道理他也許想得到,會防患我們在東方西部的大軍,可是當手裡的王牌變成死神時,就算他猜得到,也莫可奈何!”
“王上英明!”整齊不二的聲音,不響亮,卻震撼,聲聲掏自肺腑。
“繼續暗中盯好,給他帶去訊息,一切按計劃行事!”多多上邪手空中一揮,淡淡道:“寡人出去走走,不必跟來!”
“王上!此刻危險!”
多多上邪冷眸一掃,那些黑衣人頓時不敢再多言,只得說,“王上小心!”
緩緩的步伐,踏碎一地的清輝月冷,規桂花輕輕飄落肩頭衣上,帶著沁鼻的清香。孤獨的夜,寂寞的花。淒寒的月,還有失眠的人。此處,可遙遙望見那鳳儀宮殿。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多多上邪伸手接住那一朵朵小花,掌心還來不及握起,一道銀劍咬著月影朝他直面撲來。
多多上邪側身閃過,順勢將手中的桂花往來人身上撒去,那小花骨朵頓時如一道道暗器襲向來舞著劍花的來人。
“宮傾宇?”多多上邪藉著月光望了一眼眼前之人。。白衣在月色烘托下猶為的高雅,那張淡然清華的臉龐在月色朦朧中,透出一股空靈的氣勢,那本該清潤,此刻卻閃著仇恨的星眸,跳躍著火花。但是那五官,確實如此的熟悉。
宮傾宇不理會多多上邪的詢問,眸光越發的幽冷,反手一提。劍身在手中反轉一圈,銀色劍花在空中華麗地盛開,旋轉著直逼多多上邪。
多多上邪連連後退,這招他接不住,但那速度也快得他躲不過。多多上邪腦中閃過一絲的惱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