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小說:漫漫遊 作者:江暖

樣子,她說:“聊的這麼開心,聊什麼呢?”

我說:“沒什麼,她讓我送她禮物,我說沒有。”

“你敢說有,你都沒送我。”

“我誰也不送,我一個人過聖誕。”

“嗯,這就對了,勾引二嫂可是江湖大忌。”

“滾,亂七八糟的。”

小妹拿出MP3一邊開啟邊說:“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我早看出來了。你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她對你好像也還有點意思。別說,你們還真般配。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她可不簡單,傻子不止你一個。”

她調好MP3把耳機慢慢塞進耳朵裡說:“眾星捧月,一群傻子星星,一個狐狸月亮。”

我說了句“莫名其妙”,小妹已經聽不到了,講臺上的文學老師不亦樂呼自顧自地探討文學。

(四)

大家很矚目的聖誕節平常無奇的到來,我如同往常一樣去食堂吃飯。在途中碰到劉蓮,互相說一句聖誕快樂。從那天開始,我印象中似乎每天早飯都遇見她,不管我的早飯有多晚,我總能在往返中看到她,她向我點頭微笑。這種情節直到寒假的到來。

接下來發生了很多事情,老馬失戀,剛子戀愛再失戀,總之都是這些無聊的事。還有收到很多高中同學的簡訊讓我回家聚聚,以及馬上就是考試了,我要準備了。

老馬的事從聖誕之後開始說起。

說老馬聖誕節的時候送給黃麗一個巨大價值不菲的白絨娃娃,轉身一個男的送了一個更巨大更不菲的白絨娃娃,傳說那娃娃比黃麗還高。

老馬以為和黃麗進展順利光系深刻,半開玩笑地說黃麗你是不是在偷漢子,黃麗很認真地回答不是。老馬又問那男的是幹嘛的,黃麗說是上一屆的學長,來幫助學習的。當天晚上也就是聖誕節當夜,黃麗以匪夷所思的理由拒絕老馬的請求然後與該男的上街,在溫度接近零下的雪地裡牽手,不想被老馬看見。

老馬並沒有像想象中的欲罷不能欲仙欲死,他很平緩地敘述完這件事,然後上了個廁所,我們以為他會躲在裡面痛哭流涕,不想他十幾秒之後跑出來,說,真他媽的爽。他說,那男的跟我說,黃麗親口說喜歡他的。

對於黃麗的理由,她說她只想多一個人關心她,老馬覺得還是不錯。

下午,我們三個坐在教室看電視。上面在放一個選秀型別綜藝節目,許多十七八歲的男男女女在唱歌跳舞。小姑娘們長的很好看,剛子和老馬都認真地看。

“哎呀,真好真好,跳的真好。”剛子盯著電視顯出一副猥瑣的表情。

“長的也真好,我太喜歡了。”老馬附合著。

“這麼多漂亮姑娘,怎麼就輪不到我們。”

我說:“這事你趁早別想了,這種事你越想腦子越木,想著想著就短路了,容易走極端。”

老馬說:“是是,你應該這麼想,有個差不多的就行了。”

剛子一指電視:“我覺得這就差不多。”

老馬也看說:“好看好看,你說她們怎麼就那麼好看呢,跳的還那麼好,那麼優秀。”

我問老馬,怎麼就優秀了。

他說:“你看人家,十六歲,能歌善舞的,有那麼大的舞臺可以表演。你想你十六歲再幹嘛。”

剛子有氣無力地說:“別說十六了,現在在幹嘛,十九歲在幹嘛,二十歲在幹嘛。

我說:“在唸書。”

老馬說:“你念個屁,你都念的什麼書,這個破學校,沒上高中的人都能考的進來。這叫浪費青春啊。”

“是啊,活了快二十年,一件值得一說的事情都沒,完全是庸庸碌碌的二十年,一點創造性都沒有。我十九歲了,我毫無意義地活了十九年。”

“我二十了。”

我說:“我們太平凡了,只能這樣過。”

剛子吐出一口煙:“媽的,王候將相寧有種乎。”

老馬趴在桌上拍打桌子:“沒種啊,沒種啊,沒意思啊。”

我說:“完了完了,老馬短路了。”

剛子說:“沒事,他有保險絲。”

老馬顫顫地爬起來:“我是真想把我的腦神經上裝根保險絲啊,這事我越想越堵,想得我都要崩潰了。”

剛子也趴在桌上:“我也想不通,憑什麼他們就出人頭地名利雙收,我們就只有羨慕嫉妒乾等的份,我太不平衡了。”

老馬仰著靠在後面的桌子上嘆道:“我的青春誰作主啊,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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