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暑假結束。
很多年後我從某個同學處獲知,方芳同學被我傷的萬念俱灰,大學四年一直都單身。大家都認為我很不仁道,一而再地傷。並且完了就說不喜歡她了就完了,偏偏還要說是玩的。這使她的人生觀發生巨大變化,如同《無極》中的饅頭效應。對此我毫無興趣,因為以後的絲毫不關我的事了,我已經跳出那個故事了。
我回過神來發現有個胖子搬進來了,讓人倒胃的是我發現那胖子就是在路口問路的那傢伙。我驚恐地捂著頭睡去。
晚上買了幾聽啤酒和一些零食來到操場。我把食物扔到一邊,躺著抽菸。我感到單身生活真是美好,我可以自由自在,不去承擔。所以,結束我單身生活的絕對是一傑出女性。但我又是絕對不會輕易讓某個雌性生物抓緊的,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過是遊戲。她們的價值就在於不斷豐富我的生活。我覺得這都是他們自找的,跟我一點光系都沒。思想理念是他們或她們自己的,我從來不強迫別人來加入我的遊戲,當然加入了就要願賭服輸,不許無理取鬧地耍無賴。我很看不起那樣一不小心就要死不活的,在此階段我不會相信八零後們是抱著相訂終身的想法,大家都只是玩玩,何必要假裝很痛苦。所以每當有人對我表達受傷時我都不予理睬,並且認為那人有病予以最深刻的鄙視。
人生如戲但不能入戲,誰當真誰就上當。我羨慕鍾躍民的生活,羨慕他的膽大包天能有環境去發揮。而我只能像個地下工作者一樣做些無謂的工作。我認為我們的青春必須是充滿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