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桌子,神經一樣大哭大笑大吵大鬧。其實那時我們都很清醒,假裝痴癲。我們以前都太正常了。
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姑娘一直看著我,直到我們的散夥飯吃完。大家起著哄的要去唱歌,大家假裝醉倒連滾帶爬地歪進KTV。因為之前唱了不少劣酒所以我去了就麻了,無比刺耳的音樂也不能影響我的睡眠,直到一個人推醒我。我旁邊的哥們說有人唱歌給我聽。我看到之前那個姑娘很沉穩地唱歌:
窗外陰天了
音樂低聲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燈光也暗了
音樂低聲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陰天了
人是無聊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電話響起了
你要說話了
還以為你心裡對我又想念了
怎麼你聲音變得冷淡了
是你變了
是你變了
燈光熄滅了
音樂靜止了
滴下的眼淚已停不住了
天下起雨了
人是不快樂
我的心真的受傷了
我坐起來揉眼睛。我的朋友們看到我起來就開始起鬨,說:“芳芳,看來某位同學把你傷的夠深啊。”
我操起喝采用的鈴鐺一揮假裝隨意說:“扯淡呢,我們家芳芳哪能那麼脆弱,這歌是來表達離別的,你們幾個文盲這都聽不出來。”
她沒有受影響,似乎已經進入一種狀態,仍舊隨意地唱。我拖過一個麥與她合唱,我覺得我唱的無比噁心,因為我看見所有人都面帶恨意的看著我。很快我發現原來他們都是受她影響。她不動聲色地走過來,然後刷地抽了我一耳光。我毫無防備一點沒浪費地捱了一下讓我覺得她的心理素質真是不錯,因為在她抽我之前毫無徵兆。她摔門而去,然後我的兄弟們都過來安慰我,說沒事的,女人就這樣。
這事發生的很突然,我記得那時我開始回憶我與這個女孩的種種。她是我班上為數不多的好女孩。高三開始時大家統一覺得再不有所作為那高中就算白混了,於是班上亂套了。許多孤男寡女匪夷所思地搞在一起。我屬於起鬨架秧子的隨波逐流同流合汙。
其實當時我生活無聊,一點沒有學習的慾望,倒是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我想那個叫方芳的同學,我要在下次月考之前追到,因為她成績不錯,有助於我考試。其實當時我更真實的想法是如此無聊的時候有一個如此大還不用負責任的轉盤遊戲還是不錯的,並且這個遊戲還會一不小心把我玩進去,很有點刺激。在高考即將到來的時候我似乎又找到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這樣我陰險地開始遊戲,一切如同計劃,我沒有入戲,有足夠的理性操作身體繼續遊戲。我一直都鄙視那些假裝一不小心就假戲真做的電影小說。我看過幾部電影,都是一個男人為了種種目的要讓一個女人扮演他女朋友,但到最後就都假戲真做情不自禁了。這些都太扯淡,我一直相信人的精神力量是強大的。不然不會有人會因為信謀些教會而自焚昇天,試想要壓制理性然後施展這如同搞笑的昇天行為需要多麼大的精神力量啊。
我按照計劃完成我的遊戲,留下兩個月來假裝準備高考。
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我毫無學習的意識,並且無聊的更加厲害。所以我私自決定遊戲有個續集。那時方芳假裝傷的厲害不再理我,並且我的那些女的朋友們也都假裝要為她申張正義,對著我時都拿臉當黑板,偶爾還有幾條粉筆道。要知道沒有女生打鬧是很痛苦的事,而和男生打鬧又絕對是一件噁心的事。
我用一些真誠的手段想達到目的,卻發現,她根本不是一個人了。這讓我的自信心很受打擊,並且同時發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從小我就發現我與其他小朋友不同,我絕不會滿足傳統的遊戲規則,總是要加上各式各樣的麻煩,越複雜越驚險我越喜歡。甚至可以不用保證我人生安全。所以,從小過家家的時候我就常和我情人的老公打架。
終於,我千辛萬苦的再次獲得了方芳的芳心,並且發展到了極至。這個遊戲中我大獲全勝,感覺到打敗我情人老公奪回情人的快感。我在高考即將到來的時候結束了遊戲,方芳同學對我表現的傷痛欲絕。我無動於衷,因為我覺得這是在所難免的,我又贏了。
方芳同學的傷痛隨著高考的到來而淡去,它作為迴光返照的在離開之前發完了最後一次飆,之後的記憶一片空白,直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