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叉出車外的筷子不知疲倦地凝聚油水輸送到地上,然後隨風化開。
霍大的街道上只有我和它們。一陣和風吹過:真他奶奶的臭。
我小家碧玉地走過一個用油布蓋著的排擋。我經過門口時裡面飛出一個白菜墩子,我低聲下氣地罵了一句然後走開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耿耿於懷那個差點砸到我的異物,我想,大馬路子上扔東西已經非常可恥了,何況你還拿個菜梆子丟我,真是豈有此理。退一步講,好歹也拿個嫩點水靈點的菜梆子啊,可偏偏那梆子有菱有角桑塔納似的彷彿是特地跟我留著的又老又幹的菜幫子。我越想越氣沿著原路返回到那家店在地上找到那個菜梆子,它確實是醜惡。我鼓起鰓幫子抄起菜梆子扔了進去。裡面一片罵聲,我急忙跑了。回頭看見兩個漢子爭先恐後向我追來,我慌忙叫停了從我身旁開過的車,鑽進去說,快跑。
回到學校時學校已經開始上課,我這樣的回去他們給我的罪名是:遲到。班主任賤到把遲到的罪過看得比殺人還重,他說做任何事情都是一樣,貴在專一。這段時間他牛逼地只罰遲到,儘管曠課。
這讓熱愛曠課的我無比欣慰。
我原本是想翻校門進去的,但是黑燈瞎火間我看見門衛端著個魚叉正在打盹,我只能很艱難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