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得瑟了,回家洗洗睡吧。
他說:“我不管你怎樣對我,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也許以經深深地愛上你了。”
小慧說:“你愛愛不愛,適當收斂,這還有個人呢。”
我從黑暗之中走出來。
他說:“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他是誰呢?”
小慧說:“我新交的。”
我回到屋裡。小黃白熾燈靜靜地冒著光,我非常討厭這種昏暗的燈泡,每當我看到它我都強烈地有想把它敲碎瞭然後換一個棉花地裡收蛾子的大燈。雖然我很不喜歡這暴露的感覺,但我對這泡子的厭惡由始至終,可我同學中有人對它刻骨銘心地喜歡。我想無論你什麼家的感覺亂七八糟的理解我都是不齒的,但我對自己喜歡的某些照片上的氣味卻能很大的寬容,真是很賤。
他對我說有一天他看到他媽在燈光中為他煮麵後他就愛上了這燈光,刻骨銘心,一直到現在。我說老於啊,你愛上別的什麼行不行,哪怕是那鍋、鍋蓋鍋鏟,非要愛上我討厭的東西!
老於是我的下鋪,我想在大多時候我是討厭他的。他具備我所有沒有的性格,毫無顧忌地成了我不爽的人,但他一直當我是摯友。此時我正喜歡一個人,並有心追求,暗地裡想了數十個相聚團圓的情景,每天自顧自地幻想度日。
這個姑娘是我認為很有主見的姑娘,我無論如何都跟不上她的思想。老於的意思是這種事情要痛下殺手。我問什麼叫痛下殺手。他說:就是把自己當個二流子。
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我終於能有機會和我心儀的姑娘一起吃飯。我們找到一家小飯館,這飯館門口大紅的貼著對聯。新年過後左右聯已殘破不齊,只有橫批清晰地寫著“閤家歡樂”。
我們坐下點了菜,她困惑地說:“我突然發現張信哲的歌不怎麼好聽了。”
我說:“嗯。”
她說:“為什麼當初我就那麼喜歡聽他的歌,只知道在那瞎深情。”
我把準備送給她張信哲的新碟收起來,說:“對,是沒什麼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