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來了,而之前的夏天都不在是夏天。這時的我無比頹廢,沒有任何事情能讓我提起興興趣。此時我聽歌都只聽我所熟悉的歌曲,只有這些熟悉的東西才是永恆的經典。當我向我的同學們說起這種感覺的時候他們一致都認為我在裝逼。這時我一直捧著《像小年啦飛馳看》看,只有在這裡,我們惺惺相惜,得到感動。
此時我的朋友中很多人開始憂鬱,這讓我覺得他們很虛偽。不幸的是,我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個,這很讓人痛苦。寢室中一幫人不停唱著憂鬱的歌,我始終認為這樣是無恥的,都沒什麼能留戀的,你鬱個什麼勁啊。我想無論你是個什麼,你總不能無緣無故地立個牌坊說自己留戀吧,我知道的只有娼才這樣幹。
此時我身邊的同學開始無比地友好,我們甚至能無比氣氛的到操場上去拍照。
此時我常做些不能不熱的夢,亂七八糟地瞎延伸,以至於到了我做惡夢的時候都是不能自拔,常常莫名其妙地嚇的不行。中午的時候我從夢中醒來,看見宿舍樓外潔淨的陽光把香樟樹照的鮮亮,我沿著常年修補的小路一路惶惶地走到教室。
此時我惟一能做的就是欣賞睡夢中的同桌。
此時我認定同桌是一個美麗的姑娘。
此時我身邊的情侶們都爭先恐後地爭分奪秒,我感覺到孩子們都長大了。
最後一個晚自習的時候我的很多同學都和我熱情的打招呼。我在課桌裡收集能給我記憶的東西,我發現我原來是一個感性的人。我不停地得到同桌的記憶,每找到一件我都是欣喜若狂,十分滿足。若干天后我開始懷念其他東西,是我一般一無是處的鼠輩永遠得不到的東西。這樣也好,如果我得到了會立刻升級為流氓。
貼上去的海報使我的牆壁更加斑駁。小慧過來看到了問:“十八禁?什麼東西。”
我說一張碟。
她指著海報說:“他唱的?”
我抬頭看著站在麥克風前面的韓寒,說:“嗯。”
她說:“下午有空嗎?”
我說:“沒有。”
她說:“你能有什麼事?”
我說下午我睡覺。
她說:“你都睡了兩天了還沒睡夠啊,下午我請你吃飯。”
我想,成。
她指著我說:“你,你,洗個頭換身衣服去。”
外界陽光明媚,我恍惚地接受外界傳給我的強烈資訊,並且第一次覺得它們是那樣的生機勃勃,讓我頓時覺得生活是如此美妙。滿街亂跑破爛的富康將我帶回現實。我和小慧坐在小飯館一起向外面看。
我問她為啥要帶我出來吃飯。
她說:“今天下午有人要去煩我,我出來躲躲。”
我們在大熱天的要了個火鍋坐在那慢慢地熬了很久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我們已經很親密,彷彿結識多年熟悉的老友。我一直都很難和我不熟悉的事物相處,現在我們很熟。
小慧把手插見褲兜說:“現在真是懶得理他們了。”
我說:“誰?”
她看著我說:“那群雜毛。”
我說:“你不挺喜歡這些的嗎?”
她說:“什麼啊,我只喜歡那樣的髮型。沒一個好東西,你上次見的那個,徹底一混蛋,他爸是個什麼局長。”
我說:“哦。”
她說:“這人矯情的很,還喜歡耍酷,受不了。”
我說:“你有幾個那什麼。”
她說:“四個,不過馬上剩三個。”
我說:“怎麼?”
她說:“外地跑來那個他爸找來了,這###從南昌跑過來還以為我多感動呢,哈。”
我說:“那還有三個呢?”
她說:“隨便,他們愛拖就拖著吧。”
我說:“他們是不是老打架來著。”
我們回去的時候看到路燈下很酷的站著一人。小慧對我說:“沒準他遠遠地看著我們過來就擺好造型了。”我很無知故作爽朗地大笑。
走近,他說:“慧,你為什麼要逃避。”
我很長時間地理解過有一種叫做唯美的畫面,始終不能明白。我身邊的朋友告訴我要尋找一種藝術的感覺。我很笨,一直沒有找到。後來我的摯友教會我一些,他說,你感覺言情氾濫就是了。我說,不行啊兄弟,瓊瑤的勉強能接受,韓國的我真不懂啊。
我至今弄不明白唯美,我想這唯不唯美的我是理不透了,但我知道蘇小慧的話一定不美。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