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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當然求之不得,當下都是連連點頭。
風清揚將衣襟向後一甩,坐到了石臺上,捋捋鬍子開口道:“風師侄,剛才你說高手分為四種,卻只說完了三種,不知最後一種又是如何?”
風蕭蕭笑道:“第四種就是風師叔剛才使得那般,每一招均是攻我破綻,是我不得不變招,這就叫做‘攻敵破綻,攻其必救’。”
其實他認為高手是分六種層次的,只是後兩種都需要極其深厚的內力。想來以如今靈氣的濃度,應該沒人能做到,所以便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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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華山危機
風清揚讚道:“風師侄對武學一道果然見解頗深……那又如何能夠‘攻敵破綻,攻其必救’呢?”
風蕭蕭道:“那就必須能猜出對方下一招如何出手,然後先他一步出招。能料敵先機,當然佔盡上風。”
風清揚捋捋鬍子點頭道:“說的不錯,果然見解非凡。我這套‘獨孤九劍’,就是教人如何料敵機先的法門。”
隨後讓兩人先演練五嶽各派的劍法,待都演練純熟之後,風清揚才傳了兩人‘獨孤九劍’劍決。讓兩人互相演練,揣摩劍意。
令狐沖和“獨孤九劍”真是相得益彰,他使起劍來,招無定式,流水無形,毫無章法卻又精妙非常。
而風蕭蕭武功雖遠高於令狐沖,可他使起“獨孤九劍”,卻越發的快速、狠毒、詭異,雖然威力無比,但終究是有了痕跡,不如令狐沖灑脫。他暗自腹誹,自己使出的不像是獨孤九劍,到像是那“辟邪劍法”。
如果只比劍法,風蕭蕭稍遜令狐沖一籌。可一旦使出全力,令狐沖就連風蕭蕭的劍都看不清了。
風蕭蕭自忖:“現在估計還打不贏風清揚和東方不敗,但對付任我行應該足夠了。他的吸星**雖然厲害,但打不中我也是無用。”
不過半月,風蕭蕭已劍法大成,心下欣喜,便想一鼓作氣將“獨孤九劍”劍訣融合於拳法之中。
才演練了沒幾天,曲非煙突然臉頰通紅的跑了上來,擦擦香汗,嬌喘道:“師……師傅,出……出事了。嵩山派的陸柏帶著一個叫叢不棄的人找上了掌門師伯,說奉了左盟主之命,要讓叢不棄成為華山派掌門。”
令狐沖正在崖上耍劍,聽後大驚,抬腳就要走。才走了幾步,就想到自己還在受罰期間,不能隨意下思過崖,忙轉頭望向風蕭蕭。
風蕭蕭扶著喘息不止的曲非煙在旁坐下,道:“小非非,你不要急,先歇一下,我進先進洞拿些東西,馬上就出來。”
令狐沖心下大悟,知道風蕭蕭定是去裡面請教風清揚,暗思道:“對呀,論輩分,論武功,華山派都以風太師叔為尊。他一旦發話,派中上下誰敢不從,那叢不棄自然也不例外。”
風清揚長鬚無風自動,臉上怒氣盎然,正揹負雙手站在洞內石壁旁。看見風蕭蕭走進來,還不等他開口,就說道:“我已聽見那小女娃說的話。看來嵩山派是想再次挑起劍、氣兩宗相鬥,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趁機吞併我們華山派,此計真是陰毒無比……你下去見那叢不棄,如果他還繼續為虎作倀,那就殺了他,劍宗容不下這種奸人。”
想了一下又道:“但是不許提起我。這些年我早已習慣了清風明月,不想輕易改變。”
風蕭蕭聽他如此說甚感無奈,只好帶著令狐沖與曲非煙往崖下急行。
華山“劍氣沖霄閣”,嶽不群正坐在廳內正中,心中滿是苦惱和疑惑。而身材高大的嵩山派“仙鶴手”陸柏,正手持“五嶽劍派盟主令旗”端坐在賓位主座上。
他的下首也坐著三人,身材矮小,神色猥瑣的是華山派劍宗弟子叢不棄;五十多歲,雙眼泛黃的老者是衡山派的高手“金眼雕”魯連榮;身著道袍,眼珠轉個不停的是泰山派天海道人。
他們一行四人聲稱是奉了左盟主的命令,要求嶽不群將華山派掌門之位交還給劍宗。
這一手正打中了嶽不群的七寸。
華山派在生死存亡之際勉強擱置了劍、氣兩宗的紛爭。但擱置卻不代表已消除了矛盾。
嶽不群就忘不了師傅以前的諄諄教誨,他相信劍宗幾人也不會忘記師門長輩身死之仇。只不過他心機深沉,心中另有主意。而風蕭蕭也不想華山派就此式微下去,兩人當初打了一陣機鋒,卻是一拍即合,這才讓兩宗合併。
可如